要知道,我们人有两个末日:一个是自己肉身生命结束的日子;另一个是主第二次来临,我受公审判的人们所谓的“世纪末日”。这两个末日,主既不预告,我也无法预测。不是吗?
有鉴于此,主教牧函又指定于“明年8月,教理班结束后,可于佘山修院到佘山大殿举行圣体大游行。”希望我们上海教区的广大教友热烈响应,踊跃参加,融朝圣与迎圣体于一举,善度圣体年!
会长训令他应快些结束弥撒,这位好神父听从指示,但几天后,他跪在会长脚前,再次请求允许他奉献更多时间来举行弥撒圣祭。会长催促他道出要求这不寻常敬礼的理由。
在这个一切快速展开,快速结束的时代里,在这个连“我爱你”都能成为病毒的时代里,我们更加发自内心地呼唤着真爱。在这样的时代里,还有这样的爱情发生,我们除了感动,无话可说。
他不辞辛劳地在世界各地访问,1989年冷战结束,他促成在东方阵营恢复天主教堂,并与戈尔巴乔夫在克里姆林宫亲切交谈世界局势。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类宣传活动,我是学医的,对我个人来说是个很好的接触社会,拓展知识面和经验的好机会;对于艾滋病患者来说,我们教会更注重对这类弱势群体的关爱,因为,他们本身就很不幸,如果再被社会所遗弃,性格软弱的就会选择结束生命
然而,这些工业在八十年代因面对日益剧烈的竞争而结束了。 然而,修女表示,痲疯者康复者仍能当制砖工人、农夫、三轮车夫及汽车司机等工作。 她说:「只要劳伦的人民有需要,我们是不会停止这项人道工作。」
为能让他们起到和本堂神父配合,进一步推动礼仪在圣事当中的作用,每次在培训班结束前,都提醒学员们要学以致用,回去之后能在堂口中特别是在礼仪生活中发挥积极作用,对在礼仪中出现的问题,向神父们提出合理的建议。
又一年的慕道结束了,2003年的复活节,我成为一名真正的天主子民。
弥撒结束以后,葛鲁伯匆匆地回家,在路边传出儿童们的歌声、嘻笑声,他的心更为沉重。进了家门以后,一片凄凉。他呼唤妻子的名字,没有回答。点上灯,他看到妻子亚纳趴在小方济以前睡过的床边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