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儿子洪波,高中毕业后,要上神学院,你支持他,我却不同意。你不愿让我不高兴,不与我争辩,你把一切都交给天主。晚上我睡醒一觉了,见你仍在床上跪着祈祷,你那安然恬静心无旁念的虔诚使我感动。
我们甘愿做修道人的铺路石,也希望能得到各地神学院对这些书的回馈信息。
简而言之,在东帝汶我看到了教会的青春活力:家庭、孩子、年轻人,还有许多神学院学生和修会生活的望会生们。我想毫不夸张地说,我在那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这行程的最后一站是新加坡。
除了神学院自身的建设之外,教会大学实际上也参与了现代世俗教育的发展过程,这与中国的高等教育也是分不开的。
[5]夏瑰琦编:《圣教破邪集》,香港建道神学院,1996年,第283页。[6]谢和耐著、耿升译:《中国与基督教》,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284页。
辽宁丹东市天主堂本堂何神父从沈阳神学院请来了何猛神父和两位修士,又从抚顺耶稣圣心会请来了两位修女帮助过圣诞节。一改往年不让教外人进堂观礼的作法,大开堂门,热情欢迎各界朋友前来共度圣诞。
辅仁大学神学院詹德隆神父在他所写的《与天主和好》一书中,曾引用在公元八百年左右,有位神父提出听告司铎应有的态度说:“教友来办告解的时候,我们给他们补赎,比方守斋,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应该和他们一起守斋,两个礼拜或更久都可以
目前我们提供本地教会两种服务:一位本会的神父在辅仁大学神学院教圣经学,也经常应邀去修会或堂区演讲及带领避静。另外,一位神父参与宗教交谈及基督宗教合一的运动,从事与台湾及国际上的宗教与文化交流。
到1924年震旦学生共392人,其中320人为非教徒;到了1930年代,沪江大学连神学院都不办了,一心一意搞职业化教育。
28日的开幕式在河北省天主教神哲学院举行,与会代表、河北神学院学习的修士修女、女修会会长联合会的一批会长、石家庄的部分神长教友近300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