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湮没在南市大片灰色平屋群里的董家渡天主堂──在今天董家渡路和万裕街的交汇处,这所砖木结构的老教堂由于左近厂房的逼仄而显得有些内敛、谦逊。
校长接受了这幅字,以后一直把它挂在校长室里面,但是大家不会念这两个字,也知道念来念去总不对,后来,有一位老师说:我们就用K.S.来代表这两个字吧。
这话是一位给修士授课的老师说的。这位老师还说:爱是基督徒的标记。除非我们爱人并付诸实行,否则我们不能说自己爱天主。我没有问老人的姓名,后来听神父说,他的圣名叫若瑟。
教区老学长的话,一针见血地点到了那些无所作为,而又嫉妒别人,吹毛求疵的人的痛处。主教的话更是掷地有声,振聋发聩:我不知道,他是否的确未受过多少教育,我只知道一件事,即是天主圣神常光照着他!
他满以为自己来得早,资格老,并以此为资本,步步高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晓得沐浴春风滋润雨露的并非他一人,而是整个葡萄园的工人。家主填平差别的善举,打破了他独富的美梦。
我经常看到他们像“壮汉”一样,争先恐后地搬运救援物资,帮老师从危房中搬出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即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老螃蟹也无法矫正小螃蟹的步法。己之不正,焉能正人就是这个道理。4、他们应将自己整个的生命献给羊群,没有任何的保留。
在个别的农村堂区,随着老教友的过世,甚至出现零增长、负增长,这和我们不学《圣经》、传教意识差有很大关系。与13亿人口相比,中国天主教徒人数不过区区600万,我们没有作好耶稣要求我们的“地盐世光”啊!
曾经听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神父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的保障在哪里,你的心就该在哪里。
爸爸说我们兄弟都要叫他“老叔”,不是他老,因为在我们老北京,把最小的叔叔叫做“老叔”。他比我大哥还小4岁,从辈分来说,大哥也要叫他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