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理解其内容实质,且知道爱主爱人是得救的总旨,可真正做好的人并不是很多,这与我们自身的道德修养有密切的关系。
北京大学教授,国学大师季羡林在最近出版的《西学东传人物丛书》的总序中说:“四百年前天主教传入中国,从表面上看,是宗教的传入,但实际上传入的是文化,是哲学,是艺术,是技术等等。
您来到总堂,担任神师,又是七年。
利玛窦总结他在广东的多年生活,深感僧人的社会地位不及儒生,就向范礼安建议:传教士废除僧名,留须蓄发,谒见官员要穿丝绸服装。这个建议获准施行。
为此我感到伤感,我默默地走开,偷偷地流泪,也为此,我应感恩,虽然我的生活还不算富裕,但总还是比这位弟兄好一些。偶然一个机会,听到了一个令人悲痛的事故,对于乡亲车祸致惨,我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一打起麻将来,成宿成宿的不睡觉,而且,这打麻将,总得有个说道,弄个“一二五”什么的刺激、刺激;一看起电视来,经常就到了后半夜两、三点钟,有时候人都睡着了,电视机还开着。
张神父现在渭南总堂服务,一年也难得回家几次,根本顾不上帮什么忙。想到村上的教友没有多少发展,依然是忧心忡忡。听到堂区的福传工作搞的不错便高兴的不得了,表示要全力支持家乡的福传事业。
由于斯德望充满恩宠和德能,在百姓中显大奇迹,行大征兆,很多犹太教人士争相与他辩论,但总敌不过他的智慧。于是他们怂恿一些人诬告斯德望,把他捉将官府。
以前,我曾听到一个故事:有个妇女特别不孝敬自己的婆婆,总在生活中故意挑婆婆的错。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婆婆不小心把自己的饭碗打破了,这个儿媳马上跳起来,把桌子掀翻,对婆婆指手画脚,扬言要把婆婆赶出家门。
改革开放后,我参加了总堂唱经班。1998年我加入了祈祷小组。我们常常聚在一起互相分享信仰生活,参加团体定期举办的其他内容的信仰活动,使我的信仰素质不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