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享时,教友们设问:是谁给了中国古代劳动人民那样的智慧和力量,是谁把大地装扮得如此多姿多彩。
其实,我自己在办证的整个过程当中,一直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根本没想着会办成。半年前,西昌教区的神父组团赴台,听说旅行社一直不允许团员们自由出行,致使他们到圣堂朝圣参观的愿望终成泡影。
最痛彻心扉的,不是紧握你冰冷的手,看着医生全力复苏,盯着屏幕上起伏的心跳;而是我来得太晚!太晚了!若能早一点赶到,或许我喊一声“舅舅”,还能听到你熟悉的回应,聆听你指引我人生的方向。
8岁时,我住在父母的朋友家里。她们家信天主教,我也很想信天主教,然而因为我们家都是外教的,他们没有答应我,后来我就去了基督新教,但我的心里一直渴望着天主教。在他们教会祈祷时都是站着,而我却坚持跪着。
记得在一次避静中,我向教友们分享了我在生活中遇到的一个信仰问题:几乎每次念经祈祷,尤其是个人祈祷时常常很容易分心走神,而且很多时候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让我没想到的是一次梁奶奶把我叫了去,对我说:“小李呀,咱们这儿的教友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没有办法一一感谢,你就帮我们写封信表达我们对大家的谢意吧!我真想也为大家做点儿什么。”
我和照顾我的修女每天午饭前见一次,她的音容笑貌至今都无法忘怀,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她就是天使。我们姐妹在那里呆了短短几个月就赶上了解放,修女回国后仁慈堂也关闭了,我们就回家了。
同时也帮助做一些废墟瓦砾的外围清理以及部分受伤人员的护理工作。除此之外救助队成员还要对灾民们做一些心理安抚工作。由于这些天地震余震连绵不断,灾民们都住在空旷地的帐篷和临时搭建的草棚子里。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这时期也是人生中一些根本的问题凸显的时期:我为什么身处这地球上?人生的意义为何?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模样?又问:我该如何拥有幸福?为什么会有痛苦、疾病和死亡?人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
我不停地望着前方,焦急地问。“前面的村就是。”司机加大了油门说道。我抬起头,向前望去,不远处一座石桥横亘在小河上,在桥的尽头,一片苍绿覆盖之下,隐隐约约露出那再熟悉不过的十字钟楼的端迹。我激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