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谴责过了以后,现在很多事情我们还要做,我们不能完全局限在这里,我们还是要思考一下,更多的从教会的立意上,我们更多的是从教会内部去考虑,包括文主教,包括这几位神父的殉难,它的意义。
中国和天主教会关系这一漫长而坎坷的历史,早在毛泽东的文革前就已经有过无果而终的开始和失败。这其中的原因,也不乏外来势力制造的破坏。中梵关系这一复杂的事件中,此类因素可谓反复出现。
一、行善的目的首先是光荣天主向来,我们教会的灵修书籍、神父的讲道中“立功劳”的劝勉非常多。似乎天堂上论功行赏形同人间“一分功劳,一分赏报”的主张。
“我实在告诉你们,凡妇人所生的,没有一个兴起大过施洗若翰的。”(玛11:9-11)然而,若翰的功勋,之所以如此之“大”,还得力于他谦虚的支撑。谦卑的美德是若翰建功立业的烛光。
苏神父是菲律宾中国办公室的负责人,也曾是耶稣会东南亚区的区会长,他还担任一些其他的重要职务,所以出门在外的时间比在办公室的时间要多的多,常听人形容他“坐飞机就和我们坐菲律宾吉普尼一样”。
当今时代,艾滋病三个字为人们来说已不陌生,而且正在蔓延扩大范围,从成年到中年再到幼年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可能患上此病,他们不仅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且还会遭到人们的鄙视,甚至亲人的遗弃,尤其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
今日开封,存留下许多天主教的建筑与故事,或明或灭的历史印迹。天主教初入开封府北宋时期,一支犹太部落来到开封,并经中国皇帝的敕令在这个城市定居了下来。关于他们是如何进入中国的,至今依然不明其详。
《若苏厄书》第五章问答问:当客纳罕地的王子们听说以色列子民过了约但河后,他们有什么反应?答:他们胆战心惊,吓得魂不附体,因上主在以色列人面前使约但河水干涸。问:上主在以色列人过河后吩咐若苏厄做什么?
换句话说,或许我们不很害怕魔鬼的‘末日毁灭’,不害怕末日来临前的假基督,不害怕总领天使的吶喊和天主的号角声;却害怕上主的胜利,害怕我们的复活。
事实上,大公主义的灵魂在于‘内心的归依,生活的圣善,再配合上为基督徒合一的公私祈祷’(《大公主义法令》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