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蕾拉把来信叠好放到神父床底下,那里已经塞满了信,之后把回信贴上邮票,交给邮差。 蕾拉不能理解神父对这些来信的热情,她追问神父为什么要保释自己,神父淡淡地说,自己只是天主行善的工具。
弥撒结束后,一位热情的吴姓大妈拉着她的邻居对记者说:我的邻居也跟我一起来信天主了,今天真的很高兴,原来的破烂堂现在成了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建筑了,感谢天主!感谢圣母!
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被怜悯,正是主耶稣有意所为,为鼓励其他罪人回头改过的:我所以蒙受了怜悯,是为使基督耶稣在我这个魁首身上,显示他的完全坚忍,为给将来信靠他而获永生的人一个榜样。
有一次从传达室拿到母亲的来信,拆开后露出一份不起眼的黑白小报,上面印着“信德”两字,因着家书的珍贵,爱屋及乌,也把这份小报读了起来。
回来后,我们收到了当地学生的来信,信中表示了对此次支教活动的感谢,同时也真诚的邀请我们再次去开展活动。“托起一轮旭日,伴你共同成长”。真诚地邀请您加入我们的乡村支教队伍。
如在五矿厂内住的申自然,他原来信魔鬼。生活艰难,当时我家有两壶油,给了他1壶10斤的食油,他很受感动,并要求我给他代洗了。我老伴原是五矿医院的支部书记,因癌症去世四年多了(孩子都瞒着我们俩)。
我马上要人将它翻译出来,是一些纯朴的穆斯林居民的来信,他们知道了圣父除了精神上的关怀,还通过圣座一心委员会,给叙利亚受苦的人民具体的帮助。
妈妈来信噢……
最近我接到的来信中就有一个难得见到的对自己极端轻蔑的例子。那是一位女性写来的。以下是那封信的片段:“我相信这封信不会直接到达你的手上,但我还是写了。
他提醒说:「隔三差五就有新的机构开幕,但到头来信友却寥寥无几。这是一种新的白拉奇主义,引诱我们信任完美的行政机构和组织。职权若是过分中央化,不但於事无补,反而会使教会生活和她的传教活动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