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诱惑也是很大的,常常我们都在一些疑虑上打转,像是「到底该怎么做?」或是「我进教堂,不过生活是另一回事」之类的。
怎么做?这样我们再遇到主持人向嘉宾提问的类似问题,就不会考虑问题时海阔天空,却往往还是从自己出发不会想及他人;而不能想及他人、关爱他人的思路再高深、再开阔以基督的信仰去看都是狭窄的、僵死的。
表达“难过”“开心”“气愤”“害怕”等基于观察的感受;需要——告知那样的感受是出于内心何种需要;请求——明确告知希望对方怎么做
可是另一方面,我不确定该怎么做,我感到无力打破沉默,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疫情大流行使我们感觉到语言是如此贫乏,如此无力给予安慰和交流,无力指出一丝光芒和喜悦。
我们谈了慈悲,然后我问他,当他有顾虑时会怎么做。他是这么回答的:‘我去小圣堂,在圣体龛前对耶稣倾诉说:主,求祢宽恕我,因为我宽恕太多。但是,是祢给我立了这坏榜样!’这一席话我永难忘怀。
那么,该怎么做呢?教宗提出圣母往见表姐依撒伯尔的榜样,即:“在静默中,以芳表、以生活。”如同圣富高所写的那样,“我们的整个生命都应该为福音高声呼喊”。
这叫老天怎么做?一个字:难!老天难作的原因是万物在同一时间内各有所需,而所需要的却恰好是互相矛盾。人何尝又不是呢?两家打官司,都想赢,都来求神求佛,都很虔诚真心,神佛该保佑谁赢呢?
他们刚一进屋就叫我画圣号,呼唤“耶稣救我”,我说几十年了忘了怎么做,母亲就拉着我的手,从头到胸,从左肩到右肩,画了个十字形,同时教我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们。”
修女们在各地的服务经历和体会其实也都大同小异:置身于诺大的医疗机构,她们起初连做什么和怎么做都不知道,只能在医院指定给她们的服务点守候,被动地等待医院工作人员的吩咐和患者的要求。
在西方修会团体圣召短缺的情况下,该怎么做才能体会存在的意义?我们可以做两件事:抵抗老化和帮助在不同世代人之间共同生活,将自己放在一旁,这是建设修道生活的要素,独处和财物分享则是它的两个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