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被别人理解,套用到我们现在大量这些在座NGO组织和不在场的NGO组织,我想说你们并不是孤独在黑暗中那些前行者,对中国的发展虽然我们问题很多,但是我对前景非常乐观,我觉得我们这个社会已经到了这样一个时代
(待续)摘自:《时代论坛》
所以,到了新约时代,旧而过渡的盟约,自然便废除了。圣史在记述加纳婚宴这事迹中,每句话都有特殊的分量。关键在于耶稣的母亲,有了他的母亲在场,加纳婚宴就即有“神迹”意义的婚宴?
值此时代,于圣神的引导下,我们教会益发强调福音之最基本内涵,以挑战结构性贫穷、循环式暴力的不公不义。身为天主教会的仆人,我们将此种正义、和平的关怀视为吾人的使徒工作。
我认为这次太原总堂教友的无偿献血活动,有两方面的意义:第一,当太原血库比较缺血,需要社会上的人们进行献血时,我们教会首当其冲站出来,向全社会表明我们天主教会真正是一个爱人如己的教会;第二,我们天主教会应该主动站在时代的前列
我们这个时代的严重问题之一,就是对生命态度的改变。一种普遍地麻木不仁的心态,已导致个人和社会失去了迎接新生命的意识。有些人只是表面上醒觉到堕胎的悲剧,却似乎不了解堕胎行为所涉及的极大伤害。
国王的提议似乎合情合理,甚至十分慷慨,但在以色列时代,土地拥有权几乎被视为不可剥夺的权力。《肋未纪》确实写道:土地不可出卖而无收回权,因为地是我的,你们为我只是旅客或住客(廿五23)。
天主在不同的时代召叫人和他们的团体。圣召也取决于聆听天主声音者的现实世界。我们可以自问:我们现在的世界正在陶成着什么样的聆听天主的人?圣召的第三个因素就是使命。召叫我们的天主给我们一个使命去完成。
在维雅内——本堂主保圣人的时代,法国里昂主教说:“教会需要有才学的司铎,但更需要有圣德的司铎。”我们期待21世纪中国教会出现更多的像老父这样有圣德的司铎。
我从小就喜欢额我略圣歌,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音乐,是我高中的时代(五十年前),当时的天主教会十分保守,弥撒中全部是拉丁文,唱的圣歌也多半是额我略圣歌,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个专有名词,只觉得这种圣歌真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