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福传误认为是传教,那就背离了耶稣当初给我们的使命了。每个基督徒的头脑必须清醒,必须认识到福传的艰巨性及福传的长期性,要肩负起这一职责勇敢的走下去。
事实上,我们这些能坐、能站、能行走的人,往往懒于实行,惰于承行主旨,而张神父不能坐、不能站、不能行走,只能躺着的人,却承行了主旨,几十年孜孜不倦地以笔传教、以笔护教,何其伟大、何其光辉也哉!主啊!
福传,司铎工作的重中之重张神父始终牢记先教宗《救主使命的通谕》中的一段话:“传教不被认为是教会的边缘任务,而是处于教会生活的中心,是全体天主之民的承诺。”这句话深深打动了他的心,这还是在凉泉堂区的事。
他出资为家乡建教堂,回家探亲时,便和当地的传教员们到附近村庄去传教,讲述天主在他身上所行的奇事,引领人认识并归依天主。
就在这片土地上有许多光辉的信仰见证人,比如仁爱传教修女会,她们在那里献出了生命。她们今天仍然在也门,在那里,他们向生病的老年人和残疾人提供援助。
正如教宗本笃十六世明智地说的那样,教会不是进行传教,而是通过“吸引力”成长。在印度尼西亚,大约有10%的人是基督徒,3%是天主教徒——这是一个少数群体。
我此时想到西班牙耶稣会士塞贡多·略伦特(SegundoLlorente,他在美国阿拉斯加传教四十多年,曾是该州出任美国国会的代表。
应该说,新教教会自加尔文主义全面继承路德的改教事业之后,基督信仰对西方世界的影响开始发生范式转移。民族国家对主权的确认和维护一步一步地促使千年神治政体的罗马大一统趋于终结。
并强调,教区之所以有今天的辉煌,是来自于国内外传教先贤的勇于牺牲和无私奉献,那些外籍传教士来自于遥远的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奥地利等国度。
在此期间,基督教一方面延续了大量犹太教传统,譬如像伊斯兰教一样严格杜绝偶像崇拜;另一方面,基督教因为受镇压、清洗只能在社会底层暗中传教,缺乏塑像条件,所以绝少有描绘耶稣相貌的艺术作品,就连《新约》的四福音书里也没有耶稣相貌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