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文周三在中国驻美使馆举行吹风会上说,他在华盛顿访问期间,与梵蒂冈驻美大使SANBI,以及美国枢机主教麦克瑞克见了面。
马耳他大主教查尔斯·西克卢纳对X说他曾致函法国驻马耳他大使,表达了他“对2024年巴黎奥运会开幕式上一群变装艺术家模仿耶稣最后的晚餐时对我们基督徒的侮辱感到痛心和非常失望“。
而且侯主教经常独自去拜圣体。透过他的言行,可以看出他与天主的深度关系。侯主教目光远大。修院需要培育者,当时邢台教区也非常需要他,但他能够牺牲小家成全大家,放下了自己的教区来了河北神学院。
我们在东方见到了祂的星,特来拜祂。
贵州贵阳邓筑琼:当我2月10日去教堂给天主拜年时,收到了第四期“信德”,看到了竞赛试题,由于借不到相关的参考书,只好等到16号邮局开门汇款,3月5号收到教理书,如饥似渴地阅读作答,与此同时我正在治疗患了一年的耳鸣
被耶稣的爱深深地吸引了,于2011年圣诞节受洗,她领洗后成为了我们团队的骨干,主日早上参与弥撒,主日晚上参与教堂接待,周一晚上参与中心组学习,周二晚上参与教友之家的爱心走访,周三晚上参加她所在地段的圣经学习小组,周四晚上拜圣体
一年来,堂口共组织讲座等活动20次,四片区公拜圣体45次,走进家庭圣经分享38次。
修女的生活其实很平淡,每天拜圣体一小时,早晚祷,弥撒,其他时间就工作,以前常做的是厨房工作、接待,到澳门后做中国的福传工作,玫瑰花雨的联系,也做一些翻译工作。
我们在圣山拜苦路,一路回想当年耶稣为洗去我们的罪所受的痛苦,凌辱,头带茨冠,身受鞭打,遍体鳞伤,并在路上遇到圣母时的情景,想到耶稣为背负人间的罪恶,而被钉在十字架上滴血而死的惨景,我泪涕交流。
其实,我认为,每天若能在圣体前花几个小时拜圣体,其效用是巨大的,我们人的灵魂也会因此自动地产生深切的爱和洞察力。还记得那个九岁大的,名叫安娜贝尔(AnnabelBeam)的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