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妈妈又耐心地安抚老奶奶,扶着她上了厕所,并为她倒了杯水。二、爱心引导妈妈并没有立刻走,热情地与老太太聊起来。妈妈很大方地承认自己是基督徒,天主教就是让人去爱所有的人,尤其是需要帮助的人。
但是,救主耶稣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极相称感恩的方法:弥撒圣祭,“我要举起救恩的杯,我要呼吁上主的名号!”(咏116:13)。
复活的希望和喜乐,经过了空虚和掏空的熔炉,经过了与罪人同在直到最后一刻,直到喝下那恶心的苦杯。这便是两位圣教宗从复活的主那里得到的礼物,他们也将这礼物丰富地送给天主的子民,并因而受到永远的感激。
1922年12月29日晚抵达北京后,受到多位神职和意法使馆代表欢迎。我和两国的公使保持着良好的交往,但常保有教会的自由与地位,也告诉他们,我来是为传播福音。他二人向我表示保教权将会自动撤消。
即使在担任神职的初期,他跟上主已经有一份亲密的关系,他越来越清楚了解他需要在每个邻人的身上看见耶稣,此后福音的爱变成了他的酷爱与热望。
一旦这个堂区变得成熟,我们就把它交给教区的神职,然后到别的地方,再建另一所教堂,另一个信友团体和天主的新子民。
女性神职,礼仪明显简化于天主教弥撒,亦有团契随意性一面在其中。互祝平安时两个英国老太太热情地与我脸颊相碰,令我非常享受这一刻。圣餐中祝圣的酒使用白葡萄酒,我也乐意去接受这一共融性质的饼酒。
事实上,教宗就职三年多以来,每年在意大利北部阿尔卑斯山区渡假期间,总抽出半天时间会晤地方神职,和他们像家人一样话家常,这样的家常不外司铎的每日生活、工作、以及面对的各种挑战,而教宗每次都很坦白地逐一答复司铎们提出的问题
纳吉布宗主教也谈了教会内部和与其他基督信仰教会的共融,以及主教、神职、教友间的共融,他重申需要通过良好的要理讲授来推动道德与社会价值观、对他人的尊重、和平文化、以及正义和尊重环境的文化。
教宗主持的这项隆重礼仪于下午四点三十分开始,从阿文帝诺山丘本笃会所属的圣安瑟尔默圣堂广场出发,带领罗马的枢机主教、主教、神职、修女和教友作忏悔补赎游行,一路走到道明会所辖古老的圣萨比纳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