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疫情影响不能团聚的家庭,可以通过网络共同祈祷。
然而,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后,亚洲一些国家和地区或先或后也走上了重科技而轻人文、重物质而轻精神的道路,这可能是汤因比始料未及的。
我们在此所说的是和平之路上已有一些尚属试探性质的做法,这些做法已足以带给我们更祥和的未来,特别是为耶稣的故乡——巴勒斯坦受苦的人民,以及住在非洲和亚洲某些地区的人民,他们已经等待多年
作为一个国际修会,目前,拯望会的104个修女团体在世界24个国家或地区服务,其中包括亚洲的印度、日本、中国的香港、台湾地区。1947年上海行号地图中标注的晓明女子中学和拯望会圣母院在洋泾浜的位置。
1969年3月15日,米神父又辗转抵达亚洲中心,在香港一所大学任教七年。香港的语言环境,促使他一边教书,一边在新亚洲学校学习普通话和中国文化,更耐心地期待着能够踏上中国大陆的时机。
负责整个东亚地区的耶稣会官方视察员范礼安(AlessandroValignano)意识到,如果基督教要蓬勃发展,首先需要扎根于亚洲文化。
2013年卢神父带领传道员们去山西板寺山朝圣三、观念的转变若瑟修院的院长是李会元神父,一位虔诚、善良的牧者,对每个修生都关怀备至。但在陶成方面,却又像一位严师。
梵蒂冈现在正组织人员考查默主歌耶的显现,教会训导当局并不阻止教友私人去那里朝圣。(本文系根据厄玛奴耳修女的分享整理而成)
当晚席间枢机获知次日遣使会谷声野神父计划带我外出朝圣参观时,枢机遂将去真福山和万金圣母大殿的路线给随行的陈神父述说一遍,嘱咐我们明天尽兴外出,享受高雄妩媚的阳光,傍晚再来四维文教院。
媒体有消息报道,他到墨西哥访问的第二天在著名的朝圣地瓜达虏佩圣母圣殿走向圣母像前致敬时,突然失去平衡,跌向后座;他在主持弥撒时打盹,由助手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