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有福州书画家,多数是天主教徒在这里挥毫作书写画,并研讨如何以中国书画形式,表现教义内容,使天主圣而公教会扎根于中国文化的深厚土壤里。玫瑰山庄被批准为宗教活动场所后,理所当然要加强宗教气氛。
在广方言馆读书时,陆便熟读《袁了凡先生四训》,张文端公的《聪训齐语》,并且在书中多处做有标画。考察其中的文本意义再徵之以其官宦生涯时的政治风格,可以看出以下几点对他的影响是很大的。
意大利文艺复兴全盛期米开朗基罗创作的《创世纪》、《最后的审判》、《达味》;拉斐尔创作的《圣体辩论》、《雅典学院》等珍品都在这里呈现,其中米开朗基罗的天顶画是梵蒂冈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翻开她那厚厚的笔记本,里面画满了圆圈、三角和小方框。
另外,我们堂口有很多有才华的教友,有能说的,有能写的,有能画的,希望能把这些人才聚集起来,在文字福传方面发挥他们的作用。
75.日课中,念唱福音圣歌:赞主曲(Benedíctus)、谢主曲(Magníficat)及夜祷曲(Nunctimíttis)时,全体由额至胸、由左肩至右肩画大十字圣号
另外与之相衬的十七幅玻璃画很醒目,在教堂里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阳光透过绚丽斑斓的彩色玻璃投射到教堂内,光线适中视觉舒适,不用灯光照明。在众多教堂中永宁堂的一个特色。
[4]这样的中西历史画面中去理解本笃十六世神学遗产,一定是从对中国具有特殊意义的首要立场展开,而中国文化传统无论就其辐射面,还是历史性,堪称人类文明画面的东方部分,与以基督教文明为主导的西方文明,基本上构成旗鼓相当的两大板块
联想到圣教会一些圣人像,往往头顶画有环状的“圣光”,想是古人在特定情况下,看到了人体存在的辉光现象,而在有着大能的圣者身上,辉光可能更为强烈,从而形成了所谓“圣光”。
清顺治帝素重其人,在龙神父生前,曾命人画其肖像;及龙神父卒,帝赐赠银三百两,并遣大员祭奠[同上,7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