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并不信教,对基督信仰几乎一无所知。但我进入了一所天主教学校,仅仅因为天主教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之一。我知道你们的主管曾是一位高中宗教老师,嗯,告诉他,宗教课对我的一生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几年后,不仅城里一些人接受了洗礼,而且王家坝的廖姓及鲁姓农民也开始信教。
还有一次是前几年我国一所重点中学,一位信教的教师在会议室遇见一位校长,这位校长突然问他:“你信天主吗?”教师回答说:“是”。校长说:“人有灵魂?”教师说:“是的!”
在这个群体里,有不少家庭信教背景的年轻人,冯莹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的大四学生,父母都是牧师。我从小就信,冯莹认为自己的信仰选择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在信教以后,家庭特别平安,我们夫妻没有吵过架,这就是主的恩赐。以前我们为了一些小事经常吵架,信教以后,有一天我读到创世纪,天主先造了一个男的,再造了一个女的,女的帮助男的生活。
在那座幽深寂静的教堂里,他第一次亲昵地拉着曾荫权的手对他说:“我是从小学时,在英国信的天主教,为什么要信教呢?就因为我少年时期也有着和你同样的生活经历,性格上也有缺陷和不足。
在研究中,如果能在更广阔的范围内考察信教民众所形成的影响和后果,就更能凸现区域特点。
天主的做工无比奇妙,因着这一家人的信教、传教,现在这个村的教友已发展到70多人,加上邻近的王辛、卢家庙等村,近些年领洗的新教友已有110多人。
在那信教有罪的年月,我们时刻牢记老裴神父的教导:把圣堂建在自己的心中。1957年反右斗争,学校是重灾区,我算是有惊无险,划为中右。1966年文革,因二哥留学国外,我受牵连挨整遭批斗。
我立刻起来祈祷,这是我信教10多年第一次从外观上感到的奇异。从那以后,我一有时间就步行去教堂,因为教堂没多少教友,我就主动帮修女修士种菜,边询问了解天主教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