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教堂就是我的家,不管再危险,我也必须赶回来。当时根本没考虑过休息的问题,反而觉得体力非常强,我比那些救援人员跑得还要快。路上余震不断,但没有害怕的感觉,走了10公里,我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一旦变阳就要坦然面对,不断勉励自己:无论高烧还是低烧,一两天或两三天就能退,之后再挺挺就能熬过去!也就战胜了它!为了健康,能少吃药就少吃药,能多吃就多吃有营养的食物,补充能量,以便尽快恢复健康。
双眼噙泪追忆至此,我脑子里再次回现到2009年4月6日的下午,当我抵达博士论文答辩现场,沙博士已经亲率几位中国学者在巴黎十一大的艺术厅等候许久了,为我鼓气助威。
这里距离当时的主教府毛团很远,主教没有再给我安排给教区修女院的教书工作,这样我可以专心做我的传教牧灵工作。日历上每一天的工作都安排满满的,殡葬,过周年,降福家庭等牧灵工作。
我抓住妈妈的手,不让她再挖了,妈妈推开我说:“你弟弟没有死,没有死,是你爸爸怕养活不起他,把他活埋了,我要看看他,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我哭了。
难道我们还需要再写些什么吗?不错,我们会有丰富的文字著作,但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需要再次用我们当代的人所能明了的语言文字,向众人通传信仰,消除误会,圣化人灵。
在三年多的治疗中,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无法再承受透析费用。
我劝他:“人家‘“信德”’出了那么多的圣书,用不着你再写了。”他笑了笑,仍然笔耕不辍,大写、特写!你看,范神父就是这么一个既德高望重而又执着的老人。天主拣选了很多圣人圣女,让人们去效法。
“可是不是你的千万别说是你的阿,免得再有人来找我没法给人家了。”“不会的。”“那你就拿走吧!”“就这么给我拿走?不行,我给你100元钱吧!”
老郭希望在张宁治病的问题上,单位拿一部分,职工捐一部分,他个人再拿出一些。这次会议结束后,职工代表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否决了老郭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