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肋撒修女开始像亚巴郎那样走出她感到幸福的团体,在某些方式上不“放弃”第一个圣召,而是给予她的圣召一个新的风格。看,她曾说的“第一个圣召中的第二个圣召”。
比如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阿马蒂亚·森的《经济学与伦理学》以及当代学者罗伯特·巴罗等人的著作,这一派可以统统归结为“伦理经济学派”。
他们仍旧是加里肋亚的渔夫,做事的方式、说话的口音,或许还有行动上的笨手笨脚,无不一如既往。一方面,他们被改变了,但同时,他们仍然是他们自己。天主圣神本性是无形无像、无法觉察的。
此外,朝圣团还走访了亚西西、佛罗伦斯、罗马及梵蒂冈等朝圣地。在俗成员能亲临会祖及其它圣人曾踏足的地方,无疑深化了基督徒的使命感,更认识了会祖及修会的神恩。
教宗告别喀麦隆时,向在机场欢送他的比亚总统和全国各界领袖表示,衷心感谢他们热忱亲切款待,使访问圆满结束。教宗说他很高兴看到在举行教会礼仪时,气氛是那么充满喜悦和活力。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且涵蓄的事,但代之而来的却是天主慈悲的回眸,这在依撒意亚先知书第五十三章给予了我们一个概括的描绘:约伯的痛苦给他提供了人的成义。因他的信义,通过他所受的苦得到了验证,他恢复了人的尊严。
教宗也到您所说的其它宗教的圣所朝圣,他去了亚德瓦谢姆犹太人遭屠杀纪念馆,去了西墙,去了约旦的清真寺,去了圆顶清真寺。因此,他去了那些地方,为所有人请求进入其内的自由。
(摘自杨钟禄牧师网站未完待续) (注:这是一位基督教牧师的文章,而天主教圣经总目为73卷,其中旧约为46卷,比基督教派的圣经多了七卷:巴路克、多俾亚传、友弟德传、玛加伯上下、智慧篇和德训篇。)
若翰将在狱中以自己的经验发现这一个真福,只要他能了解他的表弟,谦卑的加里肋亚人所完成的先知性使命(依三五5;四二7),那时,若翰这最后的先知,不只将成为最伟大的,更将成为在天国里最小的一个。
然后,在救恩史上,我们看到了亚巴郎的榜样:天主召叫他离开他所熟悉的世界,与主一道踏上了一条探险的征程(参阅创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