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些小事,”母亲答说,而后写道:罗西太太给儿子富尔维奥的账单:“为他煮饭8年0里拉、为他洗衣8年0里拉、缝补夹克裤子50次0里拉、他病时守护100个夜晚0里拉,总共0里拉。”
家庭相当贫困,小章的父母还不是教友,他的外婆是教友,小章是几天前和小金一起在医院里领洗的,他父母也感动地说:真不知道小孩子怎么会得这个病,不知需要多少钱才能医治。
七十年代初,工人刘家友找到她,说他妻子有病,医院看不好,妻子的姐姐是神婆,到家里施法,病不但没治好,反添了新病。大白天看到窗户上趴着大蛇,有时候看见房子里有一堆火,吓得用被子蒙起头。
他在致友人法勃的第一封信(1619年5月14日)中写道:这里有一种中国药很出名:人们把它加热,并溶解于一种液体中,就马上会医治病人,治疗那些被蛇咬伤后处于死亡边缘的病人,人们也用它来治疗霍乱及某些疼痛或肚子病。
这时,一个好心人劝他加入天主教,当他皈依以后,父亲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以后他对天主深信不疑,且特别虔诚,在生活中时时处处按耶稣的教诲规范自己,并且先后劝了很多人进教。进教后,奇迹也时常相随。
当时我们正在聊天,我就想:这患者是什么病,可能很严重吧,列车上有没有医生,就算有医生是否能及时赶到就治?
在我只有几岁时(还没上学)父亲由于劳累得了达背疮(我成年后才知道这个病的名称)妈妈带着几个妹妹到姥姥家暂住,我和父亲相依为命。
这一幕情景一直停留在我的脑海里。其实在法兰克福机场候机时,我就注意到,德国乘客大部分是一杯咖啡、一份报纸、一本书,或者一部kindle(电子书阅读器)、一台笔记本,安静地阅读或工作。
他愣在那里,刚才的自言自语仍回响在他的脑海里:只要我成为他们中间的一个,我就可以指示它们、救它们了!这时他嘲笑妻子的话闯了进来:如果真有天主,为什么他要降低自己的身份,成为和我们一样的人呢?
听后,立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句话,我现在穷得只剩耶稣了,我再不好好地去追求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于是奉献生活中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