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始时若瑟堂慕道班只有3位慕道者和3位准备初领圣体的小教友,如此惨淡的景况并没有使阮神父灰心,反而成为了他努力牧灵福传的动力。
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此外还有圣人们呆过的地方,如圣女小德兰的隐修院所在地里修,圣五伤方济各生活过的亚西西等,也是吸引朝圣者的地方。
我说:如果没有大罪,只有小罪,要在炼狱做补赎后,才能升天堂;如果有大罪,至死不悔改,只有下地狱。他又说:你说有天主,可是谁也没有见过,怎能使人相信呢?
前几年我的堂区就是小堂口多,大多面临的是外教人。好多教友和外教人心里非常向往教会,有些冷淡教友也很愿意进堂。
当1989年9月30日佘山修院举行第一台梵二中文弥撒时,只是简单地把圣体柜和蜡烛台从主祭台移至小祭台便成。因为主祭台早已按梵二弥撒礼仪所示离墙而立,四周可以环绕,亦可面对信众主持礼仪。
在此期间,马神父忠于使命,热衷福传,自己经常骑着自行车下会看望教友,为教友们送弥撒,他追随田永富神父的榜样,有时为了几位教友的需要,一骑就是二三个小时,他说:我自己有一个工作小本子,一次就做好一周的计划
施神父讲完课临走前和全院修生在修院小圣堂前合影留念。圣诞节快到了,我准备了一张优美的圣诞卡,托人带给了在故乡疗养的安神父,卡内还有一张施神父和全体修生的合影,真心祝福安神父健康!
为子担忧儿子沈阳神学院毕业后,因为年龄小,她就去征询金沛献主教意见,是否让袁雪松先实习一年,主教说不用实习了,直接圣神父。
我家经营着一个小首饰店,我平时去店里,婆婆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回家后孩子和家务基本是我一个人料理,店里的生意也离不开我,感觉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很多,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丈夫的一句肯定、理解和欣赏的话,做好了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