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服务于贫穷的东平堂区时,也曾受惠于主教的捐助,但主教从不让声张。这也是为什么别人都以为主教很有钱的原因吧!
主耶稣曾把自己的宗徒们召集在一起给他们说:你们往普天下去,向一切受造物传扬福音,信而受洗的必得救;不信的被必判罪(谷16:15—16)。我们是新时代的基督徒,我们应首当其冲。
当时我意志消沉,心情沮丧,一度曾失去了做人的信心。年迈的父亲终日以泪洗面,不断地跪在主前为我祈祷:‘主啊!只有你才能救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求你怜悯他,改变他吧。’
在哈佛广场附近的街道上,我曾驻足四望,结果竟然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发现了三个教堂。事实上,从美国的东海岸到西海岸,从农村到城市,在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发现:这个国家最多的建筑不是别的,正是教堂。
1984年8月4日,国务院宗教事务局答复有关宗教团体房屋产权问题时,明确指出:在大跃进中,各地宗教团体迫于当时的形势曾献堂、献庙,不能作为产权转移的依据。
去年在台湾清华大学做访问研究期间,我曾与清大物理研究所的廖老师聊天,她给我分享了她的两个女儿在美国学习、工作和婚姻的情况。有一次,大女儿给她打电话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她就问女儿:你男朋友是教友吗?
武俊维主教在墓碑前讲话当时长直教堂也曾接纳抗战将领和士兵们在此避难,十七军军长高桂滋就在此受到了教友们的庇护,最后安全归队。
2016年4月,笔者曾出差沈阳,在裴军民主教的带领下,采访了坐在轮椅上的李贵林老师。当时92岁的老人说话已不太清晰,他的三女儿李琪、四女儿李玮替父亲接受了采访。
他还曾被捆手吊起来毒打,手骨折变形。可对这一切他从来没抱怨过。不仅如此,在落实政策回京以后,村干部的家属来京就医爷爷还让他们住在我们家里,管吃管住热情地招待,要知道,那时候还要粮票呢!
我曾发现一个问题:有时我们做很多福传工作、讲了很多福传方法、却忘记了我们自己是谁、身处何地?每个国家、地方都有各自不同的宗教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