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教理》提供一长久的回忆,纪录从圣经到教父、从数世纪来的神学家到圣贤所流传下来的多种方式──教会以这些方式默想了信仰和使教义发展,使信徒们在信仰生活上有所保证。
我可以举例说明:当代英国神学家AlanTorrance,在中文《维真学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公然主张exclusivism。
婚姻既不能随便破坏,因此神学家及心理学家力劝年轻男女,在婚前必须考虑周到,尤其双方的性格、气质、教育以及家庭背景等,必须先摸清楚。
圣多玛斯是教会伟大的神学家,他有一篇关于“圣体圣事”的论文,在公开发表之前,他先将文稿放在祭台上,供列于圣体前,意在让上主审查。
可见,与教会同心同德并非只涉及神学家。如同圣母玛利亚的情况一样:若想知道她是谁,就去问神学家;若想知道如何爱慕她,就须询问民众。
而《创世纪》第一章也正是此时期的作品,它的作者就是这些见多识广的司祭及神学家们。
一位神学家也不赞成让幽冥的阴间大白于天下,他认为让死去的人的灵魂向在世间人显现,等于是以强迫的手段让人相信,也就是肯定的说,作恶必下地狱,铁板钉钉!这种作法有悖于神的智慧。
一个是对研究者身份的批评,现在有一种误解,你只要研究基督宗教,好像就成了基督徒,研究者对信仰者在有些人眼中是不分的,这样的文章在最近这几年我们看到频频地出现,这个就是把宗教学研究者跟神学家这样一个定位混淆起来
从罗马后期到现在,差不多十六个世纪,单一文化主义一直影响着神学家,思想家,以及教会的领导当局。
我的指导导师JosedeMesa就是一位亚洲地区小有名气的平信徒神学家,他在鲁汶大学毕业,曾任菲律宾圣母圣心会神学院的教务长,现在欧美各地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