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使我一生的岁月常居住在上主的殿里,欣赏上主的甘饴慈祥,瞻仰上主圣所的堂皇”(圣咏)。
建筑物如今虽然不失她当年的宏伟壮观,但因年久失修,已无法使用,见者无不为之惋惜,惟恐在岁月的冲刷下,写满历史沧桑的古老修院与我们的心灵擦肩而过,成为永恒的幻影,那时我们向谁去诉说修院的壮观?
这个画面不过是他进入八十岁,渐渐减少了工作后的一种状态,在这些书信里我们更多的是看到,他在中国华北地区很多贫穷的地方传教时,经历的艰难岁月:冬天住在没糊窗户纸的房子里,风吹进来,就像睡在外面,白天,靠在屋里踏步取暖
偶尔会在教堂里看到金主教,布满皱纹的面颊,是岁月无情的烙印,那一定记录下老人过往,可展现在面前的确实那份从容和淡定,散发着那种慈爱和安详。注定我喜欢这老人!
但如今,往日的景象就像老妇人的百褶裙黯淡了当初的颜色,失去了往昔的风采,面对这里,我多么盼望上主赐予春风,再次复苏曾经的岁月。
天空很蓝,也很纯净,偶尔有几片微云掠过,无声无息,仿佛是如水岁月悄然而逝的脚步,在无声地告诉所有的生灵,要珍惜渐行渐远的时间!我常常惊觉时间的易逝。童年的欢乐犹在脑海,而我已经过过了三十个年轮。
呼兰圣母圣心堂,历尽百年的沧桑岁月。
当着装和季节联袂出演之时,一旦融进了季节那深沉宏丽的背影,踩点着时光变迁的鼓点,那么走在岁月的延展中,翩翩然,我们尽可以尽情地拣拾着越尘的淡华和壮观。
历经百年风雨,陆伯鸿建造的几幢红房子依然安详地矗立于上海普育西路,很有格调地静静地向人们述说着那段如歌的岁月。
抚今追昔,往事如昨,想起与金神父朝夕相处的岁月,我们感慨万千,禁不住泪水模糊了双眼……金神父14岁即有志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