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后迁到包头,中年丧夫,含辛茹苦地把四个儿女拉扯成人,给他们都成了家,安排了工作。现在,家庭和睦,儿孙满堂。在那是非不分的年代,神父坐监,教堂被封,她自始至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
后来在一位基督徒的帮忙下,找到一个住处,才算有了自己的家。房东是一位心肠特好的人,经常为希望工程捐款。先生是天主教友,而我是教外人,所以我们没有到教堂举行婚礼。
祖父的故居在青浦城内福泉路,后经自愿奉献,改建为小圣堂名若瑟善终堂,人称青浦梅家天主堂。
当天傍晚,加辣离开自己的家,走到一里外的巴丁古拉城的天神圣堂。方济各和方济各会会士领她到祭台前,方济各给她行剪发礼。那时,城里还没有女修院,加辣寄住在本笃会女修院。
你退休以后,当了教会的副会长,教堂便成了你的家。堂内大事小情没有你不管的,从接待神长到招待来宾,从新堂的建设,到堂内的卫生,从读《默想》,读《圣月》,到“信德”的分发,哪一件事你不参与?
两边墙上有耶稣圣心像,耶稣慈悲像,圣家三口像,西斯廷圣母像,圣像栩栩如生。瞻仰圣像,使我们睹物思神、思情,引人善度人生。
如果说,以前那段道路是家人在主宰我,这一次该由我自己作主了。我放弃了参军、培干、升学的机会,毅然地选择了“铎品”的道路,并于1950年踏进了汉口两湖总修院。
前些年,我在《圣艺奉献集》的画册上看到了天津教友王美芳画家绘制的一幅《三王来朝》像,作品采用了中国传统的工笔重彩画手法,并吸收了西画科学的造型手法去表现形象,作者没有把圣家三口画成汉人亦没有给三王穿上中国宫廷的服饰
同时,还把她老公的名片给了我,把我的电话号码及家庭住址工作单位都记了下来,并诚恳地邀请我有时间一定到他们家作客。其间很多人称赞我这位医生,我说:“我不是医生,是天主在让我这样做的”。
一方面,我从网上和一些报道中了解到了教会的一些弊端,也看到了一些人的不好表样;另一方面,我的家人和朋友开始反对我,甚至对我有鄙视的态度。我一下子困惑了,难道我的选择错了吗?难道天主教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