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积极为我治疗的同时,妻子因在医院护理我脱不开身,妻姐便到天主堂找到神父,为我求平安弥撒,请众教友为我祈祷。与此同时,妻子和妻姐一起为我做九日敬礼。
如果你在星期天早晨来到一个天主堂,你会发现许多人聚集在那里,做他们最重要的事情,以此,他们成为一个基督徒团体。
林书影(广西桂林)桂林天主堂本地教友少,外来务工人员多。所以堂口制定了从自我做起的福传方针,要求教友首先给自己家庭成员福传。并不定期地办学习班,发放福传小册子,让更多的人来了解教会、认识天主。
在司铎年即将开始的时候,5月26日下午,我辗转近二百里,来到龙屯天主堂,进行福传“探秘”。见到68岁的金神父,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他的朴实谦和,讲话不多,带着浓浓的乡音。
8月6日,赴澳交流学习的神父们一起在珠海出境,8位神父再入澳门进行退省,另12位神父因未能拿到第二次赴澳签注,当日晚入住到广州市石室天主堂。
我的姑姑宇志淳生前就是仁爱会的修女,我的伯父宇文赏神父(生前在北京南堂服务),他的主保圣人就是仁爱会的会祖圣味增爵,而我妹妹的主保圣人就是这里的加大利纳。
周文书副主教则到沧州堂区、大张庄堂区、陵上寺堂区、东郭庄堂区、河间市堂区、米各庄堂区、肃宁堂区、段家务堂区、南小征堂区、廊坊市为教友们做了精彩的讲解。
渭南下吉镇南白村的白宏录教友,在转变之前就是这样的人。他说:那个时候,偶尔进堂念经也纯粹是走形式。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位教外人向他提出的一个问题竟然使他的信仰发生了大的转变。
央美、国美、川美、南艺、鲁艺、解艺,还有上海的油雕院,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中国之大,没有容下他,他在当今的艺术体制之外。
上海圣母献堂会南英晖修女:通过学习,我感觉把每个优秀教区走了一遍,开阔了视野,丰富了知识,增强了我的使命感,发现自己做得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