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教友培育方面,他认为公报中说得很具体,但「关键在于下边教区和堂区怎么实施」。他说:「教友从事福传工作得到很少报酬,大部分是无私奉献。现在社会的压力很重,应该给予福传人员相应的报酬。」
天父怎么会见不乖的孩子呢。你要乖乖祈祷,你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天父都听得见,甚至你心里在想什么,天父都知道。天父真厉害呀!妈妈。对哦,天父愿意什么,一命就成。可是,妈妈,究竟怎样才能见到天父呢?
好多次曾埋怨天主,怎么对我如此不公,父母靠不上,自己又相貌一般,资质平庸,连个好学校都没考上。多年的理想化为泡影,便有看破红尘的想法,整天浑浑噩噩打发时光。
主,你哭了,我该怎么安慰你?主啊,你心肠为我们破裂,忧伤几乎要死,谁同情你?谁理解你慈父般的心?你为我们的罪钉死十字架上,流尽最后一滴血,你的痛苦谁能体会?
教宗说,看耶稣的祈祷,我们都该扪心自问,我们是怎么祈祷的,我们将多少时间用在与天主的交往上。教宗又强调,为照亮我们周围的世界,祈祷是多么地重要。
“我一点文化也没有,不知道怎么宣讲。”“等我退休后,就专门去福传。”“我不知该给什么人宣讲,讲了害怕人家不愿听,甚至骂我们。”
……我们把悲痛和难堪都献给了天主,不管人家怎么议论,我不看也不听,推着轮椅穿街过巷到广场,四年来除阴天下雨特殊情况外,天天如此。在广场上,我俩慢走锻炼。她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挪,右脚蹭着地嗤拉嗤拉响。
很多时候我们埋怨天主:“我每天拜三次苦路,念四端玫瑰经,怎么天主还是让我家不富裕?我为天主每天守大斋喝凉水,天主为什么让我们家有这么多灾难?
首先是强调天主的仁慈,如果天主确实是如此仁慈并且天主的仁慈已体现在耶稣生命中,怎么可以想象对某人有最后的审判?第二个理由,我认为是描绘地狱典型的形象在面对科学的观念世界是过时的。
我当时坐在电脑旁,听见姚先生大声喊:“张修士,张修士,看主教的嘴怎么一张一张的?”我急速跑到主教屋,又跑到电脑屋,拿起电话:“栗修女,赶快上来看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