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初,我们堂里举办了教友培训班,尽管神父反复强调:教室小,学员多,年龄大的不要参加了。但我只觉得心火盛,遭到拒绝后仍坚持要求参加,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
十一世纪时,“天主经”念珠在英国、爱尔兰十分盛行,制造念珠成了一项小工业,造念珠的人称为Pater-Noster甚至伦敦有一条街道名Pater-nosterRoad,该道上几乎都是制造和出售“天主经”
在她小的时候,她常住姥姥家,对那里感情很深。姥姥家在距济南城区约30华里的瓦峪村,那是一个较为贫困的山村,过去那里的教友很多,也很热心。文革时教堂被占,堂内物品被洗劫一空。
有一条鲍鱼,因怕被梭鱼吞食,或被人捉去烧成鱼汤,便修了一个只能容下自己的洞,整天躲在洞里打哆嗦,每天只小心翼翼的在洞边找几个小嘎渣充饥。它坚信,不吃不喝总比送掉性命好。
那些纠缠在月亮周围的云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月光一泻而下,洒在楼台上、江面上、树叶上、小路上……一个银色的世界呈现在眼前。我抬起头想问一问月亮家乡的奶奶是否安康,可月亮给我的只是清凉。
偶尔,你领我去校内小堂‘串门儿’,对我的信仰有很大帮助。记得那年圣诞瞻礼前我们一起学唱经,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实在是‘滥竽充数’。二十四日晚我们一起守夜参与子时弥撒。
(列上18:21-40)而且教会初期就有人到加尔默罗山隐修,圣母曾乘云显现给修士们,他们就在厄里亚泉附近,兴建第一座小圣堂献给圣母,时在基督降生后93年。
不知不觉中身旁停下一辆小面包车,车里坐的好像是一家三口,男的开车,女的抱着小孩。那位女士探出头来问:“去哪呀?”父亲急忙跑上前说:“去太原。”然后经过商量协定10元钱去尖草坪。(若按常规需15元。)
此外,距穆阳镇25华里有一个村子,当年一位姓缪的神父在这里遇难致命,死后葬在附近的小山边。到现在为止,这里经常有圣迹出现,霞浦、宁德、福安、罗源、莲江等县的教友每年都争先恐后地到该墓前祈祷。
我相信自己可以藉着圣洗圣事的水与基督契合,自己的小罪将得到赦免。当我们所面对的是天主的慈悲时,跨越圣门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