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德国、日本、英国、法国、美国等近代西方大国,恰恰是在教育上,在思想方面,在科学技术方面,倾注了极大的力量,终于将封建落后的臣民,改造成理性文明的公民、国民。
每次同学们一谈起中国,我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吸引我,让我很激动,非常向往中国。两年后,我发了初愿。我感觉再也无法等待了,立即主动写信给省会长,自愿请求到遥远的东方中国去。
但是在重重阻碍下,五人小组没有遇难而退、失去信心,因为他们相信天主的事业天主管,人只需尽上自己的力量。经过电话联系和走访,几十个温州人聚集到了一起,大家同心协力,出谋划策,温州在沪教友联谊会宣告成立。
陈神父说,要让教友们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不是光靠神职人员。“最重要的就是培育教友骨干,如果把几个县的教友骨干分批培育出来,他们在每个地方就能够更好地服务,减轻神父修女很多的压力。”
然而薛福成夫妇自从开始做善事,就再也没有停下来,信仰的力量是他们前行的动力,弘扬福音是他们注视的目标。薛福成说:“我愿以‘善行’向人们传递我的信仰,让更多的人认识天主。”
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信仰会给我力量!王思雨一到北京就寻找附近的教堂,发现宣武门天主堂离中央音乐学院不远。
因此,为了达到圣化,达到与天主完全共融的境界,人必须对身体及灵魂所有的力量和官能,进行深入而剧烈的净化。(《天主教灵修学史》,香港:香港公教真理学会,1991,272页)。
他在天上将更强烈地希望着并且更有力量可以这样做。”“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John12:24)他们为中国教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们被迫与粗鲁闯入这个封闭世界的各种力量周旋,被迫改变他们的存在方式。日军进入修院,带走了仅有的几名欧洲修士,关入在山东的集中营。
现在除了每天为他送圣体,我们堂区的祈祷小组每天都为杨老师念玫瑰经,希望在天主的陪伴中,杨老师可以更有力量面对病痛,不断经验到生命中天主的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