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10月—1994年9月我们俩被修会派到同一家医院进修眼科,她对我神形生活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俨然就是一位大姐姐。我们每主日的下午都一起去圣堂朝拜圣体,经常一起出入餐厅和寝室。
虽然大家可以做大的奉献牺牲,抛家舍业,但团体内部关系上容易陷入斤斤计较的困境,甚至出现彼此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无法宽容接受的现象。
还坐游船游览了提比利亚海、葛法翁伯多禄的家、哭墙,在死海漂浮……那些平常只是在圣经上看到的地名,身临其境,大家很是激动。
我是村里有名的‘二倔子’,以前传道员到我家传道都被赶了出去,这回我领着全家来听课。他们听了三天课后,便都愿领洗入教。像这样的事在张桂兰的身上举不胜举。
经北五环,圆明园西路,华润五彩城,到了家,因为一大晌赶得太紧,下午休息,个人回忆,整理自己的思绪、收获和感想。第二天,我们一行又来到了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
如果我们有决心的话,我们也可以把自己的家变成这样的地方。
这幅剪纸的颜色我选用浅灰略带点黑色的光亮纸,剪纸上的圣家三口连夜行走在静悄悄山林之间,圣母怀中紧抱着小耶稣坐在毛驴背上,不难看出圣若瑟当时紧张的心情,他在前面紧走,用手将拴毛驴的缰绳拉紧,不时回头吆喝着毛驴快走
尽管困难重重,把赌注压在家庭上是值得的,因为在家庭中你们能找到得以成熟的最佳动力和应当分享的最甜美的喜乐(263)。
虽然大家可以做大的奉献牺牲,抛家舍业,但团体内部关系上容易陷入斤斤计较的困境,甚至出现彼此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无法宽容接受的现象。
朝圣途中,主内兄弟的爱心加餐;教友企业家的盛情设宴,庆祝朝圣之旅的圆满,使我们蒙受了天主的恩宠的同时,亦感受了主内亲如一家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