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反对派分裂、薄弱:许多反对派领导人都被关在监狱里。
有一次,一位监狱司铎问我一个问题:‘神父,我的反义词是什么?’。我天真地说‘你’。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争执。
神职人员被送进了监狱或劳改场,有的被迫结婚。由于出生于殷实家庭,张贞荣一家被定为地主成分,地主家庭是群众运动的对象。当时,天主教也是被群众斗争的对象。
我同样挂心著监狱里的服刑人,他们不仅痛苦,还害怕疫情,为自己和所爱的人担惊受怕;我想到流落街头的人,他们没有家的保护。为所有的人来说,这都是个艰难时刻;但是,对许多人而言,更是难上加难。
爱总是产生自由,爱决不能成为监狱,成为占有。若瑟向我们展示了他照顾耶稣却不曾占有祂的能力。他从未想操纵耶稣,也从未有意让祂离开祂的使命。
教宗再次引用受刑人的母亲在监狱外面排队进去探监的场景。他说:「儿女比耻辱更为重要。天主对我们也是这样:我们比我们会犯的所有罪过来得更加重要,因为祂既是父亲,也是母亲,祂是纯粹的爱。
新博物馆中已经收集了科普特基督徒们殉道时的手铐、橙黄色的监狱犯人用号服,也就是我们在视频中看到的他们被伊斯兰国恐怖分子割喉时所穿的。
后来由于频繁的历史运动,他因信仰问题被批斗又住了五年监狱,后来平反仅得到500元钱的补偿费。回村后被劳动改造,起早摸黑地扫大街,生产队里的脏活累活也总是让他去做,而给的工分却是最少。
比尔从监狱释放后不久,他就到当地的一个教堂去参与弥撒。在教堂里,有一幅浪子回头的画像,画中的那位浪子凝视着比尔。比尔后来说:那时,我哭泣起来,我知道,圣堂应是我归属的地方。
好多次我听到说:如果这些精神病患构成危险的话,警察就应该把他们送进监狱。这真是岂有此理!一位母亲不能如此对待处在这种病况中的子女。她绝对不能这么做。所以,病患需要特别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