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向我们显示,活泼的信德和敌对的宗教迫害是基督徒在第一个千年的明显标志;第二个千年来临时,强烈的神学性争论和逐步形成的分裂成了其标记:1054年罗马和君士坦丁堡——东西方教会的大分裂;稍后——大约500
当时闭幕以「天主子民的信经」[7]作结束,目的是要证实,数世纪以来,这形成所有信徒的产业的主要内涵,是多么急需要被肯定、了解和深入探讨,为能在这与不同以往的历史环境中,作出始终如一的信仰见证。
其新书《秉烛隧中》为作者2003年至今重要文章的首次结集,借着这本书的出版,凤凰大学问联手新星出版社、东方历史评论,邀请了几位中国目前思想界比较重要的学者共同组织了沙龙形式的发布会,共同探讨宗教与中国社会的千年互动
1991—1994年在牛津大学研读历史。1992年祝圣为神父。1994年返回德国St.Ottilien修道院,负责本笃出版社的工作,后被任命为当时院牧NotkerWolf.的秘书。
那时候教堂周围一圈拱型的柱子内有许多壁画,前面还放着跪垫,其中一幅徐光启和利玛窦的画像格外醒目,因为历史书中在介绍徐光启时都插有这幅画像。
中国教会,上海教区,虽然经历了历史的风云变迁,但不变的是天主的召叫,是我们的使命。人们在追求物质的同时,内心更渴望寻求能赐给人永生的天主。天主在我们的时代召叫我们做他的大使。基督的爱催迫着我们。
本笃十六世在通谕中描述了源自天主肖像和人的肖像的教会救济工作的历史,它如何从教会的开始至今形成和发展的,以及今后应该如何继续下去。作者为德国波恩大学退休天主教社会学教授,及尤瑟夫·霍夫纳尔社团主席。
堂内陈设的卧式钢琴,古老的管风琴,雕刻精细的神功阁子,石制的圣水钵,每逢主日便叮当作响的大钟,坐跪两用的长凳,件件都在向人们诉说它的历史。看到这一切,我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赞叹和敬佩。
师兄师姐们不仅知道那不是美国白宫,而且还能如数家珍般把那栋建筑的历史和内涵倒背如流。经大的学生每逢周末都会到神学院来瞻仰这栋独特的建筑、来窥探这栋建筑内的“神秘”。
新中国成立后,由于诸多历史原因,修院被迫停办。当时正在修院就读的修士们一部分辗转到国外继续未完成的学业,而留在国内的有的回了原籍,有的却走上了漫长的苦役之旅.。因此,一部分修士的修道生涯从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