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江苏、山东、浙江、安徽、福建、江西、贵州、陕西等地的10位主教和20多位神父,与上海教区近百位神父修士修女及百余位教友,共350余人参加了纪念研讨活动。
还有一位医生,医科大学毕业后从医多年,后悟出人生的空虚,弃医、弃俗修道,攻读神学,当一名修士,现到处讲道,著作等身,孜孜不倦地为教会事业着想。在他的心目中,只有众人能得永生,才是他最大的幸福。
全球大修院修生、教区修院修生和修会修士也下降这一年,尽管程度较轻,比去年(-96人)到116,843人。
首次活动是2008年8月17-18日骑自行车到板寺山朝圣,共有19名队员参加(女队员6名),年龄最大的49岁,最小的13岁,其中神父1名,修士2名,修女3名,教友13名。
主教神父们正在进行小组讨论“基于我们教会现实的条件和情况,应把备修院的院长联合起来,对培育团队做一个联合培育,特别是灵修陪伴,使所有的修士都能得到人格的成熟,健康的成长。”
阮泰贤神父于1974年出生于越南西贡,家族中有着三位神父、一位修士及两位修女,是个极为虔诚的天主教家庭。
记得那时我们村有个终身六品修士,我经常跑到他那儿去玩,在他那儿学圣母歌,跟他一起诵念玫瑰经,并在他的鼓励之下选择了修道。
“正如古代隐修士教导的那样,各种灵性错误在于认为自己是义人,把天主,唯一的公义留在门外”。教宗指出:“如果我们真心实意地注视自己的内心,我们就会看到在自己内既有税吏,也有法利塞人。
沙神父对中国教会关心和爱护,早已铭刻在华人团体的信仰里程碑上;他照顾中国神父、修士和修女们来法留学培育及热心帮助中国知识分子的善行精神将永远存留在大家的心间。
现在我上大学了,到武汉半年都没找到教堂,后来还是信德聊天室认识的一个修士告诉了我教堂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