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佐利神父当然不会说他们应该同意我去修院,或者需要他们做决定;他只说应当顺服。他这样做,其余的一切水到渠成。问:在祝圣圣油弥撒中,教宗要求司铎亲近子民。他为什麽要强调这一点呢?
例如:听过少数人的告解之后,向别人说:某一个修院,有人犯了某一种罪,这就是间接泄露告解秘密。
信德网讯2018年10月1日~3日,温州教区总堂区在总堂经言楼举行为期三天的师资培训,邀请天主教西安备修院院长贾少恒神父为这次培训授课,解读平信徒在教会中的使命,总堂区市区及郊区十个堂口130余位担任各堂口学习班授课及宣讲的教友参加
再后来参加了第一次避静(Retreat,新教叫做退修会),是在北京修院。周末两天两夜的避静体验到了静默的力量。避静,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保持静默状态。
晚饭之后,天气渐渐寒冷,神父为大家在堂院中间点起的两个火盆,青年们围坐在火盆周围,唱起了团体的团歌《色辣芬进行曲》,一起唱《爱使我们相聚在一起》并舞动脚步,围着火盆唱起来跳起来,严寒不再有,有的是年轻的火热的心
印尼华裔的倪瑞良神父,十二年前曾在君王堂服务,后来调回印尼的圣言会修院,再回台湾在新北市三重的圣母圣心堂服务。倪神父在三重区就近辅仁圣博敏神学院的神父宿舍,主教便请他关照到神学院唸书的中国神父。
记得有一年的寒假修院即将开学,我准备离开家坐车走时,正在洗碗的母亲竟然连忙跑到家里,拿了两个桔子塞到了我的手提包里,当时我的眼模糊了,我被她这一无言之爱的行动所感动!
“爱得愈深,活得愈真”,这是我对上海修院9年修道生活的总结,也是对上主对我最大恩惠的明证。在牧灵生活中,我常常向上主呐喊。有些人说我是一个麻烦,主也可能会讨厌我的。
遇见昨天Cluny圣若瑟教堂的修女,看那教堂之小,竟然浩浩荡荡几十位修女,想来修女院隐在教堂后了。欧洲传统建筑就有这种看似貌不惊人却惊喜连连的理念。
对此,圣座新闻发布中心主任隆巴尔迪神父指出,年轻的拉青格在纳粹时只是一名“在修院学习的学生。十六岁时,和所有同龄人一样,被强行征入预备役保卫遭到轰炸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