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子是初秋,早晨弥撒结束之后,主教府安排了车子送我们直接去修院,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那时候,奶奶和姥姥还健在,父母亲在我临行前还不断地嘱咐着。
会长长期在基层确实很辛苦,做了许多工作,教会要时刻送心他们。把那些有声誉、德性好、知识广的人组织起来,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法国人会送奇怪的礼物,对吗?不管怎样,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它来自一个修道院!我们早就知道修士们生产啤酒和奶酪,便立即想到将这三种元素结合起来,创造出在修道院制作的“餐前饮品套装”。
至于能为居民提供哪些具体援助,则是在玛尔大修女与志工一起为基辅郊区莫逊(Moshchun)和萨加利齐(Zahaltsi)这些村庄的居民送粮食时得出答案。
沙漠教父对这罪的分析显示了悭吝是如何控制修道士们的,他们在宣布放弃巨额遗产后,与世隔离住在斗室,依恋价值不大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借钱给别人,他们不分享更不愿意送给人。对使人不自由或很小事物的迷恋。
各中心于主日上午有慕道班、青年活动及儿童主日学,中午有弥撒,弥撒后有午餐聚会作为圣体圣祭的延续,及团契的交谊。
我们都恭恭敬敬地领了圣体,所有的人领圣体时眼里都含着热泪,这是感恩的泪,也是忏悔的泪。我是怀着感恩和复杂、忐忑的心情参与这台感恩祭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担任牧灵、圣事和慕道班培育工作,同时也负责圣经班和送圣体员的培育,与阮神父一起分担有关中国教友的福传事宜。阮铎很照顾我,我们都是佘山修院毕业的。
“‘你要和圣体龛内的耶稣时常保持亲密的关系。’这是主教经常劝我们修道人的一句话。”圣神会的杨麦英修女回忆说。
…2.我是否由于懒惰,或缺少信心,而没有勤领圣体?…3.我是否只尽到了主日参与弥撒的本分就已感到满意,而不再寻求灵修的进步?…4.我是否尽了教友传教的本分?是否只关心自身的得救,而从不关心教外的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