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才15岁呀!经过好心人的多方联系,2004年小梅到北京西山医院住院治疗。在北京治疗的半年期间,得到了众教友和好心人的帮助。得知小梅的消息后,一位西山医院的医生直接把自己的工资转到小梅的住院费上。
从大队书记的口里我们才知道,有人向大队捐资一万元人民币(一万元,在当时对我们农村来说真是个天文数字),让大队好好修补修补我们那破烂的学校,而捐资人就是他——小屋的主人“江大辫”。
事后我才知道,修女们不同程度地被那个孩童咬伤过,可是,她们没有一个像我一样找院长倾诉,没有一个摞担子走人,我为自己的有限与不足感到愧疚。
后来随着音乐的响起,教友们唱起了圣歌,我才感觉到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胸膛。也许是离家太远、太久了,当我听到“上主,求你垂怜”这句歌词时,我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
直到那位管理灯塔的人快死的时候,良心不安,才把这事道出。基督徒的灯应当点着,把光照在人前,引人归主,带人得救。否则,不知因此耽误了多少的灵魂。
正因为如此,圣咏作者才喊说:‘罪恶蒙赦免,过犯得遮盖的人,是有福的’。然后又举目向天主说:‘我终于向你承认我的罪过,丝毫也没有隐瞒我的邪恶,我说:我要向上主承认我的罪孽,你即刻便宽赦了我的罪债’”。
因为之前另一位修士曾告诉过我我的联络修士的姓名,所以今日才知道是他,我们约在星期五见面。由此可见泰泽修士的确平凡自若,但这样认错的确显得尴尬。
堂里来神父,听到敲钟有弥撒才进堂,成了信“神父教”、“打钟教”,不是真正的天主教了!信仰的目标、方向模糊。圣堂是祈祷所,敲钟是信号,有了坚固的信德,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寒来暑往,都会始终如一的!
后来才知道洪水就是一个谣言。在四川的日子里我每天被各种各样的故事所感动着,这些让我们学会了很多在家里,在学校中所学不到的东西。
他丈夫打电话那天,正好阿美来见过我们,我想他大概是知道阿美来了才打电话过来质问的,我用一种回避的语气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正当我要挂电话时,他说:“修女,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