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娟修女讲了关于艾滋病的课题,她们下乡走户,为那些患病的人送去物质的所需,最重要的是送去了她们真挚热情的关心,他们在修女们的关怀中从心底里感受到了温暖。
去年竟有一位把一副装裱精致的贺联送到我的小厅里挂起来了。别说烟酒,连茶也未奉敬一杯,这笔账我还欠着。我的孩子们也支持我不办寿庆的观点。
丘索维金娜可以告诉你,当33岁的她在体操场上拿到一枚跳马银牌的时候,她幸福地说:我为自己得到这枚银牌而自豪,而我会将这枚银牌带回家,送给我的儿子。 这是一个坚强的母亲的故事。
感谢天主送给我的这份礼物,我再次想起经上的话,谁能运用思虑让自己的寿数增加一肘呢?(路12:25)既然如此,何必再愁,就把一切交在天主手中吧!因为我的头发他已替我数算,我还担心什么。
当《约伯传》的四十二章内容全部读完的那一天,除少数几位同学的因黄疸型肝炎,被送回家疗养外,多数的同学已经痊愈,开始上课,在此,我第一次体验了坚忍在我们信仰中的力量。
我把保定教区东闾天主堂鹿神父送给我的“绿圣衣圣牌”分赠给每人一个,教友们恋恋不舍地走了,另一位姓高的教友干脆陪我住了下来。看堂门的老高怕我冷,不容分说地把我的行李铺在了炕头上,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甜!
平静的日子过了八个年头,在我32岁那年初春的一天,我正在打扫房间,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家人急忙将我送进了医院,经过抢救我终于活过来,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才回家。
又如你是个外科医生,病家希望他们的病人早日康复,违心地送给你红包,还美其名曰辛苦费,那么作为一个基督徒,你能显示出你的刚性,非但断然拒绝而且还给予病家一定的宽慰吗?
我也想给刚晋铎的表弟志禄送点特别的贺礼:对他说几句肺腑之言,是勉励新司铎表弟的话,也是勉励我自己的话,也希望成为勉励每位司铎弟兄的话。
当老父已八十多岁时,他知道上主召唤他的日子临近了,于是他托老教友照顾好一对老年丧子的老人,每月要送费用和药物直到两老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