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要忘记边缘人、孤独者、孤儿和年长者——民族的智慧,他们面对被人丢弃的危险;还有那些被囚禁的人,我们只看他们的过错,却不把他们当作人类看待。
每当寒、暑假,我们这群人成了异乡的孤儿(欧美国家大学假期不留人),沙博士就想方设法为我们寻找法国家庭、堂区、隐修院接待我们。他亲自驾车送我们到不同的圣母圣地朝圣,让我们的留学生活感到十分充实。
所以,雅各伯宗徒提醒我们,“在天主父前,纯洁无瑕的虔诚,就是看顾患难中的孤儿和寡妇,保持自己不受世俗的玷污”(雅1:17-27)。保持自己洁净的方法,就是跟随主耶稣基督,选择敬天爱人。
有一次,分享营组织成员们去河北黎明之家看望孤儿,当时孤儿院有一项助养孤儿的计划。于是夫妇俩助养了黎明之家两个孩子,一个没有双手双脚,一个是小儿麻痹,助养行动一直到今天。
我打开琴盖,对着窗外的冬日夕阳,我一首一首地弹母亲节的歌,我要让人知道,我虽然在孤儿院长大,可是我不是孤儿。
我的父亲出生在一个世代信奉基督的老教友家庭,由于父母早逝,11岁成了孤儿,是教会神父领养了他,并在教会学校念书。父亲聪明过人,7年的学业4年就读完。为了养家糊口,他放弃了继续深造的机会,外出打工。
他未满六岁,已成为一个心灵饱受创伤的孤儿。幸好,有外祖父抚养了他和他的妹妹。在反叛的青少年期,他失落了信德。也许为了逃避在他内心所蕴藏的忧苦不安,他竟让自己沉迷于放荡不羁的逸乐生活中。
水灾平息后,200名孤儿无人认领,徐世昌总统便与前清皇室内务府商量,将皇家静宜园拨给熊希龄和英敛之,营建慈善学校。
这些设施以前被称为孤儿院,可是现在孤儿的比率很少了。厚生劳动省的资料显示近年来受到身体虐待、精神虐待、疏忽照顾、性侵犯或精神、智能障碍的儿童、少年少女愈来愈多了。 虐待儿童是现代日本社会的很大问题。
我们在圣堂遇到的这位高龄修女姆姆,自圣家献女传教修会的创会初期就已进会,她在穷乡僻壤为病人或穷苦无依的孤儿和老人服务了数十寒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