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们一个团契,人还不算多,周日做礼拜时,学生占很大一部分,来自北京体育大学的吕丽娟说。对于一些第一次参加的成员,老成员显得很友好,只要你不拒绝,他们会主动和你交流。
事实上,苏神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报定了为主牺牲的想法,坦然面对所有的打击和痛苦,他将这些荣幸的看做是与主基督在一同背负着十字架步履加尔瓦略山的得救之路。
(谷14:36)是呀,很多的时候我是自己人生的设计者,天主是我实现自我价值的辅助者,需要什么时才祈求天主保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设计是否正确,是不是真正合理。
(谷1:14)在《宗徒大事录》第二章三千人归化这段圣经中,那三千多听众,听了伯多禄的宣讲,就心中刺痛,遂向伯多禄和其他宗徒们说:诸位仁人弟兄,我们该做什么?伯多禄对他们说:你们悔改吧!
当你心中再无嗔心时,面对恶人并非什么受不了的事,事实上,你根本不再会觉得世上有任何恶人。每个人都喜欢自主。
荣休林家骏主教的贡献什么都忘了,但手机就是我的助手,我可以找人!林家骏主教领导澳门教区15年(1988—2003期间)非常重视人才培育工程。
如果不是圣神的光照,这种改变是由于什么呢?
有时,我们去参加告解圣事,我们会真诚地说:“神父,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什么罪......”。这是对内心所发生的事情缺乏认识。我们每个人都是罪人。对良知稍作省察,稍作审视,都会对我们有好处。
一个穷织工,从来不发牢骚,不论碰到什么愁苦烦忧,他总是说:嗨,天主会帮忙的!这次,老板告诉他,等他织完了手头的这一匹布,就至少会有六个月无事可做。这人一听很难过。他想:六个月,那可是半年啊!
青春是一泓溪水,置于什么器皿,就是什么形状;时代、环境、社会氛围,无一不是有形无形的器皿。或者是轰轰烈烈的腥风血雨;或者是不学无术,认为知识越多越反动;或者轻歌慢舞,灯红酒绿;或者平平淡淡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