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在西安,凯利院牧与沃尔夫教授夫妇探拜访李笃安主教。沃尔夫摄影 凯利生前关心爱护中国学生。他常向中国学生说的一句话是本笃会将长期接收中国留学生来此学习。
德肋撒姆姆在印度逝世后,她的祖国塞尔维亚希望她能回国归葬,印度总理特意为此打电话给塞尔维亚领导人,让她安葬在印度,后来塞尔维亚同意把她安葬在印度。她的去世,被印度人视作“失去了母亲”。
这位老人叫张惠君,是一位退休女教师,自2004年开始,共服务过12期慕道班,最开始还没有陪伴员一职,她一直担任组长。老人家总是把我们没有做什么,一切都是天主的恩赐,我们除了感恩还是感恩挂在嘴边。
一、遭遇尴尬白宏录自幼生活在老教友家庭,但他的信仰生活几乎是一张白纸,既不明白信仰,更没有宗教生活,只是祖祖辈辈留下了这么个事儿,不得不继承。1994年白宏录一家来到下吉街道做起了卖兽药、饲料的生意。
姐姐生病的事,还牵动了我们当地德高望重的老神父(现已94岁高龄的陶公神父),老神父为姐姐的病守大斋。这件事是在姐姐去世多年后,我们从一位教友口中得知的。
廖主教2003年当上主教后,就找市委、市政府据理力争,要求归还原来最初的老的主教府,八年多的时间,他凭着坚强的毅力和锲而不舍的精神,磨破了嘴皮,跑断了腿,好说歹说,争取到市政府重新划拨现在的土地18亩。
我有幸在13世纪建成的圣尼各老教堂参加了一台大礼弥撒,这里有曾经吸引李斯特等人的著名的管风琴,琴声响起让人沉醉。
因此,他在信中告诉妻子,如果妻子依然爱他,仍在等他回家,那么就在村口的老橡树上系上一条黄丝带。如果他在树上看不见黄丝带,他就明白妻子的心意,他将继续乘车远去。
为给主耶稣作证,别的敬老院不要的、无家可归的、痴呆傻的,来者不拒,我们都收留,我们不是为挣钱,就是为让失能老人们老有所养。2011年敬老院拆迁,政府让我们搬到看守所过渡。
以前,王子与公主的故事是童话;现在,老夫与老妻的故事是神话。早回家的男人,讲故事给老婆听,晚回家的男人,编故事给老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