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日安葬那天,更是情动四方,石家庄教区、河北修院及其他教区的23位神父共祭送别,远近闻悉的同事、工友以及离厂多年的徒弟近百人都纷纷赶来参加葬礼,全村教友、亲朋好友,六七百人长街送别他们心目中的大好人。
2008年6月17日,在薛玲修女工作了近5年的白路康复院有12位神父为薛修女举行了追思共祭弥撒,还有附近来的修女和200多位教友参礼。2008年6月20日,薛玲修女的骨灰由广州运抵兰州。
两位神父自称教堂称为圣童贞院。而在教堂落成之日,王泮送来他亲笔题字的两块匾额,一块叫西来净土,挂在圣堂的上方。另一块叫仙花寺,作为对外官方的名称,挂在了教堂的门首。
我是开办老人院的,我们的新楼房正在建设中。”这位教友马上领会了其中蕴意,说:“我也捐献给你5000元。”“非常感谢!我们的圣堂里还没有跪凳,急需60000元。”“把您的卡号给我。”
2001或2003年的秋天,他们在复旦的邵逸夫楼还举行过一天的研讨会(seminar),邀请了从北大、民院、人大、浙大和复旦的十来位年轻学者,他们均为从事基督宗教研究、刚刚毕业不久的博士,大家坐而论道,
她在这份创院文件中发现了这表述:“本研究院提供一个相互交织的研究项目。它不是一所教理讲授、圣经、礼仪研究院,而是牧灵研究院。这意味着该学院将研究教会的全部活动——讲道和教学,祈祷和朝拜,引导和培育。”
在一个会院,曾有一个隐修女——这是真发生的哦——她抱怨一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纵然她有;但隐修女们给她改了名字,给她取名叫“抱怨修女”。多少次我们无能,我们留于幻想把我们改变成抱怨式的了。
前一个十年我们的精力主要集中在落实政策,开放或新建教堂,恢复修院,培养神职和修女。
进入修院念了些神学,更是以异端迷信对这些行为嗤之以鼻。然而,我们所反对的一切,真如我们所以为的那样必须加以反对吗?
宗教院校学衔授予办法第一章总则第一条为了加强宗教教职人员和宗教方面其他专门人才培养,提高宗教院校教育教学水平,按照政治上靠得住、宗教上有造诣、品德上能服众、关键时起作用的标准,依据《宗教事务条例》等有关法律法规,结合宗教院校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