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位抗美援朝的志愿军战士,后来转业到东北,文革后期是县革委会主任。母亲是东北人,美丽又善良。沈文英出生在东北,两岁时她父亲因病去世,母亲带着她嫁到河北泊头。
只可惜我的爷爷焦正有死于1967年文革中,我一直为爷爷没能认识天主而深感遗憾。然而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村一位老教友说,当年我的爷爷也领了洗,当然是在极度秘密的情况下,那可是非常时期啊!
每人一本会规,会规于文革中失落无存,改革开放后的会规是范文兴主教凭记忆写出。修会初期,凌主教邀请了徐州主母会的4位修女来给予帮助及指导。
文革期间我们家竟成了村子重点照顾的对象,以后我才了解到,原来是因为信仰(传经条子)和莫须有的罪名。记得家里经常被拉去审讯和批斗的是父亲和二哥,一般是下午被带去,深夜才回来。
不过也有人指出,1966年宋庆龄在致函友人时曾回忆道:孙中山明确地告诉我,他从来不信什么上帝,也不相信传教士……这封信是在文革初期所写,在那个年代,宋庆龄证明孙中山是一位无神论者是正常不过的
在看了当地有名的郎中后,郎中说我不能吃母亲的奶,当时是1969年,正值文革,大家的温饱都成问题,哪里还听过什么奶粉。就在全家发愁之时,同村的姨妈生了一个女孩,于是,我就被送到姨妈膝下长大。
他特别在成安县大寨天主堂成立敬老院,来照顾老修女及在“文革”中被迫还俗的修女和大姑。
(申六4-9)各位父母,请想一想,十年文革天主的信仰是如何保存下来的?不正是那些热心的父母、爷爷奶奶,在家庭中、在被窝里,一句一句教给自己的孙男娣女,才使信仰成为传家之宝吗!
可惜这座大钟文革期间被毁坏用于大炼钢铁。1920年,教堂隶属广州教区管辖期间,这里开办了男女修院、育婴堂。前后十位神父在这里主持堂区教务。
文革后的1985年,教堂重新开放,成为全北京教友最乐在的地方。按照中国已经有的许多慈善会的例子,耶稣会士开办了教友善会。在北堂,从1699年起,他们成立了在整个十八世纪非常活跃的圣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