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开始那年我出生,也是那一年,这座存在了四十年的大教堂没能躲过浩劫。
期间,无论是经历了失去双亲的打击,还是极左路线和文革动乱的灾难性考验,抑或为信仰而身陷囹圄的残酷折磨,都没让少年、青年和中年的金凤志退缩、妥协、放弃。
之后,1904年教会于旧堂原址重新建了一座教堂,但到文革时教堂被拆除。1978年后,段家庄教友在平代理主教与李泽民神父的带领下,群策群力、团结一心,于1983年建立一座简易教堂。
在文革期间,由于他信仰坚定,宁死不背叛天主,以反革命罪在监狱中度过了5年。我现在还记得,他被判刑那天,公判大会就在我们家乡召开的。他站在台上,神情异常自然,不卑不亢。
朋友们已经告诉了我这个团体许多在文革中的遭遇,一些教友殉道了,但另外一些人,甚至连神父在内,却表现得毫无勇敢可言。
每人一本会规,会规于文革中失落无存,改革开放后的会规是范文兴主教凭记忆写出。修会初期,凌主教邀请了徐州主母会的4位修女来给予帮助及指导。
只可惜我的爷爷焦正有死于1967年文革中,我一直为爷爷没能认识天主而深感遗憾。然而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村一位老教友说,当年我的爷爷也领了洗,当然是在极度秘密的情况下,那可是非常时期啊!
他特别在成安县大寨天主堂成立敬老院,来照顾老修女及在“文革”中被迫还俗的修女和大姑。
文革后的1985年,教堂重新开放,成为全北京教友最乐在的地方。按照中国已经有的许多慈善会的例子,耶稣会士开办了教友善会。在北堂,从1699年起,他们成立了在整个十八世纪非常活跃的圣体会。
父亲是位抗美援朝的志愿军战士,后来转业到东北,文革后期是县革委会主任。母亲是东北人,美丽又善良。沈文英出生在东北,两岁时她父亲因病去世,母亲带着她嫁到河北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