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是妇女最大的喜乐,而怀有天主的儿子是何等大的喜乐啊!听了天使的报告后,圣母玛利亚急速起身去探望住在山区的表姐依撒伯尔,去分享表姐的喜乐,同时也和表姐分享自己的喜乐。
正说着一位年轻的妇女抱着一个小孩儿走了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大姐的儿媳妇了。大姐给我讲了很多她们这里教友生活上的故事,我也给她们讲述了一路朝圣的所见所闻。
圣母圣心会传教士曾使用咖啡或咖啡汁作为催吐剂来拯救吞食鸦片的妇女。1896年,(清光绪二十二年),传教士步世明神父(FatherFansDeBoeck)严厉谴责下营子种植鸦片的情况。
最近读《爱的力量》,亚尔斯本堂神父维雅内的传记,让我感动的一点是:当维雅内刚到亚尔斯时,进堂参与弥撒的仅仅是十几位老年妇女和小孩,正如派遣他的主教所说的,那是个对天主很冷淡的荒芜了的堂区。
耶稣让我们在祈祷时关上门,向在暗中的父祈祷(玛6:6);圣保禄宗徒让妇女在集会中要保持缄默(格前14:34);又有谁不折不扣地去实行呢?
在教会各领域履行权力的地方反思妇女的独特地位,正是今日的挑战。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取得了什么成就?做了哪些事?我根据教宗此前说过的话向他发问,设想他的答复会很长且泾渭分明。
所以人们将耶稣圣体从教堂拿出来,而大堂成为500个妇女的避难所。当日本军队进入济宁时,人们更紧张,更多的人来到戴家庄。在这两个星期一共有一万多人住在神父们和我们修女们这里。
1948年8月16日,依搦斯修女离开恩塔利会院,换上当时印度最贫穷妇女穿的白底蓝边的莎丽,后来这身莎丽便成了仁爱传教女修会的会服。从那时起,依搦斯修女便展开她全心服事穷人的新使命,并改名为德肋撒修女。
该村一位叫庞荣芬的妇女,在镇上开了一个理发店。当时吴桥堂区的张书杰会长去理发,介绍庞荣芬认识了天主,领了洗,她便成了大王村奉教的第一人。
教宗指出,“正如福音记载,妇女们到坟墓那里去,同样地我们此刻在这里带着感恩的芬芳和希望的香膏,为向他再次展现出爱永垂不朽;我们渴望以他这些年广施的油膏、智慧、细腻和奉献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