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师大的院领导、当地部分神长教友、进德之友代表和亡者的亲朋好友及学生参加追思告别仪式。
作为改革开放后的首批修道人,我们在内地修院读书时虽然听过不同修会和传教会,但当时并没弄明白修会圣召与教区圣召的不同。
第一处被称为南院,是起火之地,分为上下两层,共四居室。几年前,兰考县人民医院扩建急诊室,袁家用了8间简易门面房换来了该房子。 第二处为杜鹏家(北院),为一套带院子的5层楼,杜鹏住在一层。
我迅速收拾了一下行李,和修院神父请了假,第三天中午回到双树老家。母亲确实病得不轻:经下花园煤矿医院和张家口市医院检查,糖尿病加重,血糖高17点;两所医院同时断定患有肺癌。
在出发前往中国福传之际,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于是便辗转到台湾竹北耶稣圣心堂耕莘文教院服务,从此一生致力于中美天主教的交流与服务工作。
有一次我们附近几个州的20多位华人一起去了可拉巴马修院避静。从此让我们更感受到了在华人团体中灵性生命分享的亲切和重要性。
这里原是一处修院,现已成为接待神职人员及教会信友来巴黎暂时居住的地方。这里的院子很大,树木成荫,院内有一小圣堂,每日有弥撒。我们的住处整洁简朴,所有设施都很方便。
我努力坐了起来,当约瑟法(Jose-fina)扶着我站起来的时候,在我耳边响起我们附近奥古思定会院的午时钟,告诉我是要做日间祈祷的时间了。
少年时期因受谦卑简朴的方济各会士影响立志修道,于三王来朝瞻礼后与家里人告别,前往方济各修院,穿上会服,系上神贫、贞洁、服从的腰带,并取会名比约。经过极艰苦的初学生活考验后,于1907年矢发大愿。
1941年,日本偷袭珍珠港事件瀑发后,由于种种原因,神父们的行动受控,修道生被迫解散回家,这些修道生来自全省,家在附近的都陆续回家了,最后诺大的修院只剩下因交通阴断页有家难归的七位大修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