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他回到日思夜想的祖国,游览了黎里古镇,重访少年时读书的母校及旧居,并探访他的婶婶张莲芬老人。他来的那天正好是周恩来总理逝世,他在黎里住了一晚就去北京向周总理敬献了花圈,以表哀悼。
天津有一大批教友在医院工作,张神父特别提到一位刚满21岁的护士,积极报名参加护理“非典”患者的工作。她在填写“申请表”时,不忘注明自己天主教教友的身份。
参观了上海市区的五座教堂后,我们回到了余山修院,这里的教堂虽然没有市区的富丽堂皇,却简洁大方,还有明亮整洁的爱德图书馆,杨神父还为我们请来了张可创教授和王春勇神师为我们讲课,使我们加深了关于信仰和爱的认识
教宗感到被一些阿根廷人利用了一些人对我说:‘我们照张像留念。我向你保证只给我自己,不会发表的’。刚刚出门,就已经发表了。好吧,如果这能让他感到满意,那是他的问题。
张希斌神父(1908-1990):您是一位德才兼备的神父,三位胞姐都是拯亡会修女。您写了两本珍贵的书《痛苦的奥秘》和《信仰辩》,极受广大读者的喜爱。
哑父为了恭敬天主,就在豆腐坊正面墙上张贴着耶稣圣心像,不忙时,就在圣像前祈祷念经。有人买豆腐时,用手指着主耶稣的圣像,向哑父打听这是谁?
圣家堂落成剪彩仪式对于圣家堂的落成,汕头市新区的张腾璋教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奋,他说:“在圣家堂建成前,汕头只有一个天主堂,就是老区的主教座堂,我们新区的教友参与弥撒,必须得到老区去,将近20里路,每逢主日也是社会上的休息日
(《张俞《蚕妇》》这是蚕妇的控诉。还有“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卖炭翁”(白居易)……如此等等远古的呼唤,姑且不论,这里仅对工作时间的长短决定工资多寡的制度,稍加剖析便可窥一斑。
朝圣途中,大家都充满了感恩,一路高唱圣歌,服务中心的王惠民教友用自己带去的手风琴为大家伴奏,张春红教友也用口琴为大家演奏助兴,真的是歌声充满了大巴,汽车里洋溢着快乐。
谢谢先头的两位志愿者——卜修女和和张修女为我们辛苦找落脚和服务的地方,硬着头皮向当地乡长借帐篷和被子。接下来,我们开始给当地藏族老乡发物资,藏族老乡帮我们支搭我们自己带来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