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父亲生病前的几个月里,我辞去了我的长期工作。我很快认识到,我这一决定是多么幸运。大约在五、六个月期间,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周,我花时间陪着父亲旅游,我不停地刷我的信用卡,我们旅行了不下900英里。
我以为我生病是天主的计划,所以我接受;把这病当成是我的“小天使”,提醒我:赛跑要到终点了,你要冲刺,分秒都用来帮助人超越死亡。得病到现在,我已经活了一年半了。
为此,祢让祢自己成为饥饿的人、赤身裸体的人、无家可归的人、生病的人、被囚禁的人、孤独的人和不被需要的人,祢说:祢对我们这样做,是因为祢渴望我们的爱。耶稣,请让我们爱惜这些可怜的人,并永远渴慕祢的爱。
它们是导致教会生病的庇护所。教会必须向前走,她必须不断成长;这样她会保持年轻。这教会完全转向天主,因此是祂拯救人类计划的参与者,同时,也完全转向人类。
夏天,继母生病住院,我又一次回到家乡。站在堂前,看着更显破旧的教堂,心里涌起阵阵酸楚,泪水夺眶而下。家乡本来就是塞外僻壤,大多数的父老乡亲还在为暖衣饱食在奋斗,就是倾力奉献,教友们又能献仪几何?
基督徒的每一个工作,包括休息和生病,都是跟随主耶稣,在圣神内,光荣天主的生命,彰显天父的圣爱。
还有一次,在这兵荒马乱的战争年代,没有水、没有粮,也没有医疗条件,隆神父听说七十华里以外有一个生病的教友,就立刻骑脚踏车去看望他,给他看病,施行终傅圣事。
1917年,5位圣母圣心会士在内蒙古因黑死病和肺鼠疫而去世,他们都是因为照顾生病的临终教友而被感染的。其中有:沙德明、毕成功、南怀义、步世明和当时最年轻的苏德化(28岁)。
我们每次做新亡者弥撒的时候,那段读经,就是我饿了你给了我吃的,我渴了你给了我喝的,我坐牢你们探望了我,我生病你们探望过我。公审判的时候,耶稣说的很简单,也很生活化,其实就是告诉我们一个爱字。
那时赫斯堡校长已经90岁了,然而只要没有出门或生病,他总是午后到办公室(我没记错的话),一路和同学老师校工打招呼,虽驻着拐杖,但是步履一点也不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