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愿意把这份信仰传递给那些不认识天主的人,现在,经他讲劝、受他影响领洗进教的有:妻子、弟弟、弟媳、大哥、堂弟,大嫂正准备领洗,儿子看到他的改变向他要苦像等圣物,也想进教。
当医生宣布只能等待合适肾源,别无选择时,我瘫倒在地,久久不能站起……此后我的日子浸泡在无边的苦水中。儿子小小年纪见我终日以泪洗面心疼我,他也关心他爸的病情。
1998年,神父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手术后,刀口长时间难以愈合,受了很大的苦,做了很大的补赎。
二十五年走来,实实在在感受到的是,每天的路途,都有复活的基督在陪伴,不离不弃,似无确有;时而的艰难困苦,的的确确都是天主化了装的祝福,如影随形,貌苦实甘;铎职福传的脚步,更是圣神常常的引领,东南西北,惟恩宠是赖
爸爸他生前每天望弥撒,风雨无阻,并经常在堂里领拜苦路,还常常带我们到各地圣母山朝圣。爸爸一生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节衣缩食,即使外出朝圣,也经常只是点一碗面条,舍不得要菜。段先生的幼女素梅回忆说。
父亲病倒在床上的日子里,我给他的头边放着他的主保圣人像和耶稣苦像。父亲经常念五伤经、玫瑰经,求耶稣求圣人能让他战胜一切困难。一天,我给父亲揉腿,父亲叹息着说:耶稣钉在十字架上,腿更难受,谁给耶稣揉呢?
梁培德提起那时的经历,很是感慨: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苦,什么叫做累,看到村民们出行那么困难,过往司机那么无奈,我心中很是难受,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把提案写出来。
四旬期拜苦路,举办避静,以及8周的退省神功贯穿在整个四旬期内。根据教友们的需要不定时地邀请神父来做专题讲座等等。
当它找到时,就会将自己的胸膛朝着最长最尖的刺撞去,在最深最苦的痛中,引吭高歌,而这样的歌声,超越了它自身的痛楚,声音无与伦比,就连世人认为声音甜美的云雀或夜莺都不能与之相比,荆棘鸟从不惧怕死亡的降临,以它的生命作为换取世上最美丽歌声的代价
我们自己一有伤风感冒,连这点小苦也不愿吃。主耶稣说过:“谁要跟随我,必须背上自己的十字架。”一点小病小痛也不愿意,还背什么十字架呢?我们一个人孤单吗?不是,至少我不是,有守护天神日夜陪伴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