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年前,有一次母亲差遣我到圣堂请神父为已亡家人做台追思弥撒。
母亲很快从悲痛中走出来,更加倍地念经祈祷,强化自己的信仰,除每天望弥撒外,拜苦路,念玫瑰经,诵已亡日课,看圣书,默想……日子一长,厚厚的《默想全书》的内容,她基本可以背出来。
这样一座完整的宗教老建筑,距今已过了整整100年,它不仅在宗教界有其相当的地位和纪念意义,作为优秀历史文化建筑,也有必要倍加呵护。(胡士新选自《长江日报》)
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后,她依然过着极其简朴的生活,直至去世前,已逾80高龄的她仍与其他修女一起睡在地板上,只有两套换洗的棉质修女服,自己洗衣洗餐具,每日与普通修女一样从事繁重而琐碎的各类劳动……(待续)(李保永摘自
弥撒中我们常为诸多意向祈祷,其中被频频提及的是“为冷淡教友(不进堂的)祈祷……”足见已进羊栈的羊也没被“看住”,于是我们便主观地断定:是这些羊自己出了问题,他们是被羊栈外肥美的草场引诱而自甘堕落了灵魂。
我今生拥有了信仰,我已拥有了世界最珍贵的宝贝,我的人生一无所缺!我只想把这宝贝分施给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因为我相信天主的话,我把这宝贝分施之后,天主会更加倍地赏报给我。
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被这个静的哀调困扰着,是否我已堕入无信的幽谷,还是陷入撒殚的诱惑……,像步入落寞的黄昏,想留住熙和的阳光,但死一般的静夜袭上心头,谁能驱散我心中的黑暗?
从居家过日子来看,有了沙发,硬木板凳已配不上尊贵的屁股;有了电脑有了洗衣机,人们对于书写、洗袜子之类的劳动也懒得去做了,这也许就是越来越多的人在患痔疮后把电视中“贴肚脐,治痔疮”的广告视为灵丹妙药吧。
已孑然一身的他,老年过上了流浪生活。以前他几乎信遍了各种宗教,只是最终也没有所属。偶然的一次机会,他随着教友又进了教堂,其时弥撒进行至圣道礼仪,神父正讲“荡子回头”的道理。
她是耶稣的死亡和被埋藏的证人,是她发现坟墓已空并接受到复活喜讯的人。她是第一个与复活的主相遇的人,并且是第一个宣称复活喜讯的人。让我们更详细地反思这些事件中的几个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