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有价值判断色彩,是一个反宗教的意识形态,而不是研究宗教的名称或理论。世俗性(secularity),描述社会中宗教的影响力之微弱,甚至消失。对某些学者来说这是世俗化的结果。
陈才俊:20世纪90年代初,美国政治学家塞缪尔·亨廷顿曾预测,冷战结束后,人类发生冲突的根本原因不再是意识形态,而是文化差异,文明的冲突将成为主宰全球格局及其走向的核心问题。
一个宗教或者意识形态方面的征服,甚至也是出于良好意愿,但却是另外一回事。您在援引教宗本笃十六世时,常常重申教会因为吸引力而成长。这是指什么呢?谁吸引?谁被吸引?
随着时代的更迭变迁,教会的使命也开始逐渐艰巨,“同道偕行”成为教会当下的核心使命,它不能只是一种意识形态或口号,而要以使命的方式作为整个教会所追寻的目标,以此在所有天主儿女的生命状态之中凸显出来。
利玛窦接受“上帝”是基于他对中文文本的仔细研究和对它们的理解,而不是对当地文化的无奈让步;也不是从内部操纵中文的策略,把原来的意思扭曲成完全不同的东西并对中国进行殖民;更不是通过军事武器,而是通过思想意识形态工具
其次,在国家意识形态上,孙中山的三民主义被以国家的力量予以经典化和神圣化,对孙中山本人的崇拜开始替代清帝国以前对孔子长达两千年的崇拜,而政府的施政理想和规划也务求以孙中山的革命三段论—&mdash
(咏一二一1)我要对大家──特别是年轻人──强调:不是种种的意识形态可以拯救世界,只有回归生活的天主、我们的造物主、我们自由的保障、真正美善的保障……毫无条件地回归祂。
而且,他们的文化——我不是谈论他们过去可能具有的意识形态——他们的文化并非所强加的。
答:您看,在您适时提及的教宗本笃十六世的信中,除了其它许多宝贵的训导外,主要肯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只要在不利的环境中需要保护生命及捍卫信仰时,比如说在还被要求强加与良心和天主教教义不可调和的意识形态的地方
在新中国成立的最初几年,也因为意识形态上的对立,对新中国的新政权有敌对的态度和做法,这都是客观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