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对于地震留下的孤儿、残障人士,我们可以与教会开办的幼儿园、孤儿院、老人院等服务机构联系协调,收留他们,教会在这方面为灾区也能尽一份力量。
特别是他讲到,堂里承包出去的一个幼儿院,在大地震中也垮塌了,但所幸的是被倒塌砖块瓮起来的几名儿童仅受了点轻伤。对此,李神父眨巴着嘴说:“这真是个奇迹啊!叫你不感谢天主都不得行。”
教宗又说:“次年(一九四二年)八月六日,埃迪特•施泰因修女悲惨结束生命前三天,她走进荷兰艾赫特(Echt)隐修院几位修女身边说:‘我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耶稣也在我们当中。
会上,恭读了圣经《创世纪》第一章中天主造人的部分,围绕这段圣经杨家堡堂区主任司铎、山西修院讲师郭全智神父为青年们做了“人性的尊严”的专题讲座。
最后,他还赞扬了圣大–江瀚细胞营养与健康研发院的成立,凝聚科研力量,加强了大学在关键领域的研究和开发工作。圣大校长麦侍文教授在致辞中向毕业生祝贺他们取得卓越的成就。
玫瑰圣母传教修女会的贡献玫瑰圣母传教修女会的修女们,为了更接近她们所服务的人,离开了东科克罗姆会院的舒适环境,迁居到了玫瑰圣母医疗中心原本供护士使用的旧宿舍。
此外,住在玛利诺总会院,这里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为新来的学生提供全面的体检服务。如果学生感到不适,也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我们四人前往学校,每天都是由老翁亲自开车往返接送,风雨无阻。
当我真正静下心与天主交谈的时候,我发现是我把修院想象得太完美了,把长上想得太过崇高,这时我才意识到,修院也是由一群软弱的人组成的,长上也是有局限的。
目前国内除了河北信徳社、上海教区光启社出版了报纸,刊物和大量书籍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刊物,教区或堂区通讯,如,山西长治的《教友生活》、内蒙赤峰的《教会文摘》、东北吉林的《圣心蓓蕾》、浙江宁波的《芥菜籽》以及几个修院办的院刊等等
美洲的希望几年前,一位美国隐修士想对来访隐修院的一位女士谈及对瓜达卢佩圣母的敬礼,她好像有些困惑,并问道:“瓜达卢佩圣母…..这不是墨西哥人的敬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