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加辣离开自己的家,走到一里外的巴丁古拉城的天神圣堂。方济各和方济各会会士领她到祭台前,方济各给她行剪发礼。那时,城里还没有女修院,加辣寄住在本笃会女修院。
晚祷时要拜十字圣架,当晚祷礼成时,十字圣架躺倒,放入圣堂中间,个人随意在十字圣架四周分别八处,跪拜在圣像周围亲吻耶稣,默想耶稣的苦难,向耶稣诉说心中的苦闷及生活的重压。
光启遗体于次日抬至圣堂,行追思弥撒,教士教友如失怙恃。崇祯帝闻丧,辍朝一日,追赠少保,赐谥文定,特遣礼部尚书开丧行祭,再遣行人(官名)张元始护柩回沪。
今日,在现代化的城市,具有现代风格的圣堂建筑不断出现,充分展示了教会迈向新千年的活力,一些地方的祭坛画,大胆地吸收了现代派的风格,如立体派、抽象派和中国的剪纸艺术,给人们留下想象的空间;有的画运用剪纸式的线条
圣堂内侧供奉着一尊圣母无玷圣心塑像,兰神父不但自己每日在圣像前赞美、感谢圣母,而且常常以亲身的经历教导教友们热心恭敬圣母、依靠圣母,做圣母的好儿女。
记得有一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圣堂,当我注视天主像的那一刻,心里说:与天斗,其乐无穷。母亲祈祷完了要我在天主面前下个跪,我勉强向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打了一个扦,心里说:如果我真错了,你就救救我吧。
一九五六年,会士前往台湾,在台中主持圣神修院及一些圣堂的堂区工作。华蒙省会网站介绍,目前九百三十八名来自世界十六个国家和地区的圣母圣心会会士,活跃在世界二十八个国家和地区。
然而,我们对待别人的态度是衡量我们灵修的一把尺子,有些人可以在圣堂内一连跪几个小时,却不能给弟兄们一点点的爱心、宽恕和接纳,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连续数年,每晚弥撒后,他都将圣召青年聚集在一个家里进行培训(当时圣堂未建)。为养成他(她)们参与教会礼仪的习惯,他安排有圣召的男青年轮流辅祭,女青年轮流读经。
接下来几天,余神父一直陪着我们朝圣、拜圣堂和参观游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