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一个炎暑的星期日下午3时,圣体降福后,教友们散去,几个外国神父习惯走到树荫下的大路上消热。那次,我父亲带我正走到钟楼前的广场,遇到了他们,其中一位神父抓住我的双耳,把我提到半空,我父亲在旁笑。
,我们看不到它的丢失,然而,当我们把孝敬父母长辈和物质供给划等号时,当我们和兄弟姐妹比较谁付出得多,谁付出得少,并试图使之平等时,我们已经把孝敬当成一种义务;当我们按部就班去参与弥散,心怀忧虑抱怨去领圣体时
参加本次避静的教友大多都上了年纪,有些人距离教堂有很远,需要做很长时间的地铁或公共汽车,但他们坚持从早上6:30进堂祈祷开始,直到下午5:00结束才肯离开,中午吃过饭也不休息,就开始拜圣体或者念玫瑰经。
1981年春节前夕,他带着那里的七八个亲友到苏家房,由刚出来的赵良神父领洗、补礼和开圣体;给70多岁的婶婶行了终傅。往后,坝上地区也有神父开始传教了,教会也逐步走上了正轨。
例如各类圣像及圣体出游等等……当然,这也是一个可能性!我们绝对有兴趣在我们的频道展示澳门本地消息,我们在澳洲、在新西兰,也慢慢地开始这工作,报道当地教会的消息。
在这小堂内,我补了礼,也初领了圣体。两年后,政府又将原教区印书馆的院子落实给教会做教堂。那耸脊的丁字型平房上覆盖的灰色铁瓦已经锈蚀,瓦缝间冒出一簇簇的乱草,北面的墙体已被雨水洇湿,泛着黄斑。
今天我们应当亲近圣体龛、圣诞马槽,去表达感激之情。让我们领受耶稣这份礼物,然后变成跟耶稣一样的礼物。变成礼物,等于是赋予生命意义。
愿我们的家庭能经常沉思默想,并藉着强大的圣体圣事,常在喜乐中生活。请帮助我们的家庭,无论在快乐和悲伤时,都能在全家的祈祷中保持团结一致。
我们首先参观了文致和主教初领圣体(开始宗教信仰生活)的圣堂,在那里他们辟了一个纪念馆,刚刚搞好。在那个圣堂,与主祭台相连的原更衣室,改做的纪念馆。
金神父每天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探望老弱病残,为教友送圣体,行圣事,为教外人讲道理,献爱心。在他的心中,没有自己,只有天主、教友和传教事业。